過是她們小姐妹間的玩耍罷了。”
朱媛媛聞言點了點頭,狀似無意地嘀咕道:“如此看來,景芝姐姐也是個不懂事兒的,竟然與這等不知事兒的人一處玩耍!下次見面可得提醒提醒……”
朱媛媛說是嘀咕,可聲音著實不小,至少前面的話,不僅坐在武昌伯夫人身旁的安陽伯夫人,綏遠侯夫人等人聽得一清二,便是遠些的哲夫人、鄭夫人等人,也是聽得明明白白。就更別提站在朱媛媛身前的周氏了。
雖然不知道朱媛媛後面又說了什麼,周氏卻仍然張了張嘴,卻是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綏遠候夫人身後的女孩兒,卻是忽然“噗嗤”一下笑出聲兒來。
鄭箐兒與洛娉妍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尤其是安陽伯夫人,更是目含怒氣的瞪著周氏。
朱媛媛卻像還嫌不夠似的,捂著嘴低低地笑了兩聲兒歪著頭問道:“你女兒十歲竟是連道歉也不會,須得夫人與哲夫人代為道歉,還比不上我家表姐的小侄子呢!”
說完,朱媛媛身子前傾,將腦袋湊到武昌伯夫人跟前兒,像是要印證方才的話似的,嘟著嘴問道:“母親說我說的可對?上次珏哥兒摔了我的盞,還自己跑來跟我道歉呢!”
洛妙姝聞言勐地抬起頭,恨恨地盯著朱媛媛,臉色頓時漲的通紅,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沒有說出。周氏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求助般回頭朝週二夫人望去。
週二夫人的臉色也很是難看,見此嘆了口氣,瞪了洛妙姝一眼,正要開口,洛娉妍卻站了起來。
一時間眾人不由都朝洛娉妍望去,不知她要做什麼。洛妙姝雖有種不好的預感,卻明白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只得憤恨地瞪著洛娉妍的背影。
若目光可以化作利器,洛妙姝恨不得在她的背上捅出幾個大窟窿來。
眾人只見洛娉妍朝前走了幾步,行至武昌伯夫人與朱媛媛身前。先不慌不忙地朝朱媛媛點了點頭,方向武昌伯夫人深深一禮。
武昌伯夫人雖心中不喜,卻也沒有針對洛娉妍,點了點頭讓她起身。|洛娉妍也不矯情,起身後便面容嚴肅,語速輕緩地直接說道:“還請夫人見諒,我家夫人進洛府十來年,卻只得了妹妹一女,自然如珠似寶的嬌寵些。”
說到這兒洛娉妍的目光微微朝周氏所在的方向掃了眼,又很快挪開,低頭好似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半晌,她才接著說道:“舍妹生朝確實辦的熱鬧,只是沒想到竟連朱小姐也聽說了。”
洛娉妍說到這兒抬頭朝朱媛媛笑了笑,繼續道:“當時我還特地寫了帖子請芝姐姐來家裡赴宴,偏芝姐姐是個執拗人,非要回信說只為去看我,並不是給誰做壽慶賀。這事兒朱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哲夫人。”
洛娉妍說到這兒,目光朝著哲夫人身上一轉,朝著她微微屈膝一禮,卻並不再說其他。
哲夫人皺了皺眉頭,心裡卻是不住地點頭,洛娉妍幾句話倒是將錦鄉侯千金給摘了出來,否則今兒這事兒難保不傳到長公主耳朵裡,到時候怕是在座的就沒人能落得好。尤其是今兒這花宴,還是設在自己府上的……
哲夫人想到這兒點頭道:“是有這麼回事兒,當時芝姐兒一下車就嚷嚷著,是專程去探望娉妍丫頭的。”
哲夫人的話讓周落雪及周敏兒忍不住朝洛妙姝看去,便是綏遠候家的小姐也忍不住轉頭看了過去,週二夫人及周氏母女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可是卻誰也沒說什麼。
洛娉妍在此時卻是再次笑道:“今兒不管怎麼說,都是舍妹的不對,但請朱小姐及夫人看在舍妹年幼無知的份兒上,也看在哲夫人這個主家的面兒上,饒了她一回。”
洛娉妍說著回頭望向洛妙姝,原本想要勸洛妙姝自己開口陪個禮,誰知哲夫人卻是笑道:“娉妍丫頭說得對,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