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裡肆意地變換出多情的纏綿姿態,期盼著多情的人兒駐足一歇。
可是,在大柳村的客棧內,所有的目光都被一個女子深深地吸引了過去,使得外面的風雨只能獨自欣賞一份秋日的落寞。
陸雪琪,冰冷的目光環視了眾人一圈,朝著已經發痴的店小二走了過去。
就在店小二還未回過神陸雪琪將要開口住店的時候,率領焚香谷而來的那位青年男子站了起來,拱手道:“陸師妹,好久不見了,還是不要和這些俗人一般見識了,我已定好了幾處上房,如果陸師妹不嫌棄的話,就和我的師妹燕虹相伴一夜吧。”
坐在那青年身邊的女子這時也站起來說道:“是呀,陸師姐,小妹也正想和姐姐多多相處呢。”
陸雪琪看了看那青年一眼,誰也未曾察覺其中閃過意思厭惡,只是對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多謝李師兄和燕師妹的好意,不必勞煩二位了,我喜歡清淨,店小二,麻煩你給我找間臨近窗戶的客房。”
陸雪琪像是絲毫沒有繼續理會二人的意思,對著那已從痴呆中恢復過來的店小二說道。
還未待那店小二回答,那青年便又繼續說道:“陸師妹不必客氣,師長們不是經常教導我們出門在外正好相互照應嗎。陸師妹還是和燕虹師妹住在一起吧,省的有些人打擾了陸師妹的清淨。”那男子像是未感覺到陸雪琪的厭煩似的,繼續說著,並且看了看那些還在向這裡看的食客們。
店內一下子在這時又陷入了沉靜,不僅那位青年等待著陸雪琪的答覆,就連那些裝作埋頭吃飯的人們也靜靜地等待著陸雪琪的答覆。
店小二手裡握著一串鑰匙,欲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那青年緊緊握住衣袖中的雙手注視著陸雪琪一動不動。
陸雪琪面色之上一絲威怒閃過,正要開口,這時,外面卻傳來一聲“阿彌陀佛”,打破了這沉悶的對峙場面。
一身月白袈裟的法善慢慢地走了進來,對著那青年男子說道:“李師兄,燕虹師妹,好久不見,不知可好?我與陸師妹有些要事相商,打攪了,阿彌陀佛,陸師妹,可否借步說話?”法善面帶笑容地對著那青年說完又看了看陸雪琪問道。
陸雪琪冷冷地望了望那青年一眼,說道:“多謝李師兄的好意,告辭。”陸雪琪冰冷地說完,便走了出來,走進了風雨之中。
法善對著那青年和女子微微一笑,身體微微的向前一傾雙手放在胸前做了一個佛禮,說道:“阿彌陀佛,李師兄燕虹師妹,貧僧告辭了。”說完向後退了一步轉身走出門外。
那青年未作聲,面色一陣變幻,閃過一絲陰狠,冷哼一聲坐了下來。那女子卻朝著走出的法善輕輕一點頭,看了看身邊的男子也坐了下來。
店內一些人看著走出門外的陸雪琪和法善放鬆地輸了一口憋在心口的緊張氣息。
隔了一會兒,一些人看了看面色不快的那青年一眼,又偷聲地交談起來。
“那女子就是青雲小竹峰的首座陸雪琪吧,真是如那九天仙子一樣冰冷,連焚香谷將來的谷主的面子都不給。”
“啊,怪不得呢,我說她身後的仙劍我看著有些熟悉呢。”一人似大有所悟地說道。
“什麼,你見過那把仙劍,別瞎吹了,這把劍在幾百年前隨著枯心散人仙逝的時候就也跟這消失了,這把劍也就是最近十幾年才重出於世,你以前見過她嗎?一看就知你沒見過,更別說這把仙劍了。”坐在那人身旁的一人譏諷地說道。
“我說,王五師兄,你怎麼知道這麼些,難道又是你那遠方親戚的侄子說的?”一人羨慕地問道。
被叫做王五的人一副算你明白的表情說道:“當然,雖說我在的師門沒有實力,可是我畢竟攤了一個好親戚呀,你們看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