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地牢機關無數,你想救她嗎?!”傅太尉冷笑道:“如果你敢,你儘可以試試,看看能否將她順利救出來……”
傅宇焞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傅太尉的眸如刀一般深刻,直入骨髓,如同脖頸被他給掐住了一般。
“我知你也是個有野心的人,只是這麼多年,我沒有親自教導,讓你被林氏給帶廢了……”傅太尉道。
傅宇焞眼中滑過一股冷笑之意,只覺得諷刺萬分,“父親當年又何曾管過我……?!”
傅太尉頓了頓,道:“我知你不服,恨我怨我,可是,你實在不該做出這些事來,放心,你是我得意的兒子,我不會追究……”
“那就多謝父親不殺之恩?!”傅宇焞冷笑道。
傅太尉不理會他眼中的嘲弄之意,只道:“現在皇后一脈盡損,皇后已死,靖王如今也如同廢人,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傅宇焞淡淡的道:“父親想說什麼?!莫非父親也有了更好的選擇?!”
“你是個可造之材,跟著靖王可惜了,他想翻身十分的難……”傅太尉道。
傅宇焞哽了哽沒說話,頓了頓,才沒說靖王之事,只道:“父親想說什麼只管說,是不是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我要求將我母親放出來……”
“不可能,林府已是強弩之末,這一次,我也保不住林府,而你母親也必須死……”傅太尉道。
傅宇焞臉色一變,已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怒道:“父親眼睜睜的要看著母親去死?!”
“林府攪入亂黨之中,陛下馬上將要發難,你領京城之兵,我不信你看不出跡象來……”傅太尉道:“而你母親是林府出身,她留不得,這也是將你摘出來的最好的辦法……”
傅太尉臉色很難看,道:“為了避免事端,將你也攪入其中,這幾日你託病別出府了……”
傅宇焞大怒道:“父親是要犧牲母親嗎?原來,原來為蘭氏之事不過是個幌子,父親只不過是看出陛下將要動林府,這才……動了要殺母親的意思?!你怎麼會這麼冷血,你怎麼會……這麼無情。她是你的髮妻,她是你的髮妻……”
傅宇焞幾乎是用吼著吼出來的,眼睛腥紅,拳頭死死的捏在一起。那眼神和表情,似乎是要打過來一般。
傅太尉冷笑道:“……不然你以為呢,只要留著你母親,我們傅府就永遠與亂黨割不斷聯絡……這是保你前程最好的辦法,宇焞,你別忘了,在陛下心中你與皇后一系脫不了干係,現在你母親又是林府中人,你想自毀前程嗎?!”
“哪怕是自損前程,我也不能冷血如你,犧牲自己的親母,不行!”傅宇焞怒道。
“這由不得你說不行……”傅太尉冷笑道。
“原來你早嗅出京城局勢不對,你不過是在等,原來你才是那隻老狐狸!”傅宇焞怒道:“父親,現在陛下心狠如斯對皇后一脈及亂黨,以後也定會對你滿門屠戳,你在是自掘墳墓……”
“誰輸誰贏,未來之事,誰又能料得到呢?!”傅太尉眼中帶著冷血,淡淡的道:“這事就這麼說定了,焞兒,你有一天會感激為父的,為父不管做出什麼決定都是為了你好,有一天,這傅府中所有也是歸你所有……你又有何不能放下的?!”
傅宇焞大怒道:“歸我?可笑,你可還有一個兒子,他們母子三人幾乎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你還想哄誰?!即使你要給我,我也不稀罕,我會自己去掙……”
看他激動的太陽穴都幾乎要跳出來,傅太尉笑了道:“有志氣!我就知道我的兒子絕對有志氣!”
傅宇焞幾乎氣的發瘋,傅太尉卻只裝作沒有聽到。
“你想用我母親的命換自己的前程,不可能,你做夢,我做不到……”傅宇焞道:“父親,你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