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光彩奪目起來,在家的時間也越來越短,甚至只有一個星期或者兩個星期才回來一次。
她終於承受不住,背叛了父親。
對方是帕拉莫政府機構中的一員,跟父親一起合作的人。
對於她的背叛我沒有任何感覺。
我只默默的過自己的生活,拿著父親每次回來給我留的一疊疊鈔票打算著該買些其他吃的東西,不能再吃麵包了……
我本該趁現在離開,但我沒有。
我不想離開父親。
母親不回來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有一天在我自己買了少量的肉腸和水果回家的時候,發現會客室內,父親正握著槍,母親躺在地板上,猩紅色的血泊慢慢擴大,她只瞪著那雙美麗的眼睛。
似乎從有記憶開始,沒有哪一刻比她這時候更美了。
父親用桌布慢慢擦拭著手槍柄,抱起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年,我們移居至義大利。
我喜歡這種生活,這種只有我跟父親在一起的生活。無論以前他是不是間接性的將我丟給母親不管,是否知道在這期間我承受的東西,但我仍舊愛他。
我們住在一棟巨大的房子裡。除了父親、我、管家,和一群其他人。
但是這麼大的房子,這麼大的房間,卻只有我一個人。即使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睡一個人待著,但那是父親不在我身邊的時候。
他現在在了。
就在另一條走廊的第二扇門裡面。
我穿著睡衣,拿著最喜歡的故事書,想讓他講給我聽。
可是卻聽見奇怪的聲音。一陣陣,連續不斷,像是什麼人被施了讓人受不了的酷刑。
這聲音是從父親的房門裡傳來的。
我悄悄推開只虛掩著的門,看見父親正趴在一個人身上,那人正用力將自己的手塞進嘴裡咬著以防發出過大的聲音,但事實似乎恰恰相反,破碎的聲音一陣陣傳出,甚至比之前小不到哪去。
金黃色的頭髮,碧藍的眼睛盛滿淚水,一臉柔弱,他就那麼趴在父親的床上,直直看著我。
他是父親的駟馬師,叫Alan,18歲。我無聊的時候經常找他一起玩,他教會我騎馬和英語,還會抱著我給我講一些英國的趣事。
我的心猛地一沉,輕手輕腳關了門,轉身就走,咬緊牙齒拼命止住眼淚和反胃的感覺,回了自己的房間。
父親背叛了我。
那一晚我渾身發抖著入眠,噩夢連連。
我沒聲張,照常生活,只是漸漸遠離父親。
每次看著他的臉就會想到他趴在那年輕男孩身上聳動下身的樣子,這讓我作嘔。
那個駟馬師?
他更沒膽子跟父親說!
我只想離開這個家,但這不可能。
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對於他那噁心的特殊癖好來說,也許終身都將只有我一個兒子。
15歲這年,父親開始了對我的親手教導。
他出去會見“合作伙伴”的時候總會帶上我,教我用槍,和為人處世之道,讓我見識並學習他的生意模式。
我只默默接受著一切。
坐在車後座,輕輕揉了揉眼睛。
昨晚又一夜沒睡。
但是並不覺得累,只是麻木了般。
只要一回到那個度過了10年的房間整個人就像關在籠子裡的困獸一樣,做不完的噩夢,在那無止境的地獄裡,一遍遍重複經歷母親的毒打和觀看父親好男色的全程……
我只想回自己的家。
父親曾經強烈讓我跟他住在一塊。
但我不這麼認為。
這豈不是會妨礙了他跟他的男寵們交歡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