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捲髮順在耳後,瞬間笑得邪惡無比,“他鼻樑太高了,床上絕對是一把好手!是不是,Gina?”
我堅持不下去得快要拜倒在她裙子下面。這女人怎麼這麼會打趣?我臉皮厚是沒錯,但她總能說到讓人不得不害臊的地步……
我轉過身面對著她們,一手捂著臉降溫,另一隻手伸向她,要了一支菸點燃。
“姑娘們,男人的鼻子很重要,你們可千萬別找了繡花枕頭!”她爽朗得哈哈大笑起來,順著窗外看向被樹枝半遮擋著的小碼頭,兩個人都挺直了被一動不動坐在那,像極了父子倆。
“你男人有兩下子。希爾格(Hilger)老將軍可是最頑固最難搞的傢伙。”她轉過臉看著我們,“據說因為他骨頭太硬,不願意效忠領袖,直接被削了職,兒子被關在監獄折磨死了,因為他夫人是猶太人,被領袖為’種族雜交的後代必然滅亡’的說法拿來當了殺雞儆猴的雞。”
我皺了皺眉,扭頭再次看向他們兩個。Wolf和Lacki對於這位老人家的親近是除了Almasy和我之外的第三人,甚至比我還多些。也從未看見Almasy跟誰能在一起只面無表情而不不陰沉著臉這麼長時間,除了Madox。當然,跟Madox是好友之間無言的親密,跟這位希爾格將軍,似乎敬重多一些,他甚至還給這位老將軍準備了一匹健壯的黑馬,兩人經常一起騎馬打獵。
再這麼一想,這一大一小面無表情少言寡語的性格還真是一模一樣。當然,是現在兩種人格融合後的Almasy,或者說Amon,不然很難想象這位硬骨頭會不會直接拽了Amon的衣領子用力按在河裡。
關好了盥洗室的門,我急忙把自己浸在盛滿了溫熱的水的浴缸裡。
他在睡覺。
我得快點。
不然被他逮到在洗澡絕對是送了一塊上好的肉放在野獸嘴邊。
是的,最近越來越野獸化了。
腿根部的細嫩面板比較矯情,總是被他掐得青紫。確實沒用力這我知道,但是反覆掐肯定會這樣,可想而知我們每天的“愉快”生活是多麼頻繁……
還好,這兩天他似乎比較忙,早出晚歸,只晚上一次就緊抱著我睡了,這麼一想好像也合乎情理。
白天忙,自然累,晚上沒精力很正常。
那是不是證明我可以好好的安安分分泡個澡?
當然,事實推翻了我的推理。
他赤著身子推門而入,直接進了浴缸,坐在我後面,環著我的小腹向後帶,直到緊貼著他,接手了往身上撩水的習慣動作。
好吧,當然不會討厭共浴,而且已經習慣了。靠在肉墊上總比靠在硬邦邦的搪瓷浴缸邊上舒服不是?
“Gina。”他突然低低的發了兩個音節,這讓我有些驚訝。做愛的時候除了沉重的喘息他是從來不出聲的,其他時候說的話更加少得可憐。
“嗯?”我側過頭,手指慢慢滑過他結實的大腿,在他膝蓋上打著圈。
“我們總是會再見嗎?”他用食指輕輕託了我的下巴,扭到與他面對面的角度,拇指在我的下唇上輕點,眼睛只直直看著我。
“會。”如果我仍舊是給你擋子彈的體質的話。
他看了我一會,慢慢低下頭,鼻尖抵著我的,微微側了下臉啄吻我的嘴唇,又靈巧得將舌尖掃進我的口腔,吸吮我的舌尖,帶著一股杏仁糖的味道。
手指則順著鎖骨中部,一直滑到下面,輕輕按摩整個花園。
我無意識的輕輕上抬小腹,兩腿卻又緊貼在一起抵擋入侵。
他卻直接將自己的一條腿用巧勁擠進其中阻止我的抵擋,手指慢慢探入其中或輕或重的按壓著內壁。
我用力夾緊他的膝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