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們不過是為了感謝讓Gina重新回到我身邊。
或者是給我和她留條退路。
我知道對猶太人的恨只不過是試圖給自己找不恨母親的藉口。
但是錯誤已經犯下,時間無法倒流。
這麼彆扭的眼神讓我十分不舒服,恨不得想直接把他從這掀到樓下。
我收拾了所有的東西,帶著Gina去了拜德土茲。療養院後面的房子是我在剛來德國的時候買下的,這算是一個隱秘居所,除了前面療養院的伍茲夫人負責照管,還沒有第二個人進來過。
她很喜歡這個地方。
早上會坐在小碼頭上釣魚,晚上就會有魚湯。
我沒喝過這東西,魚不是隻煎來吃的嗎?而且我討厭煎魚。去廚房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舀了一小勺放到碗裡,看見我來了讓我先嚐。
我可不吃魚。
但是那氣味卻分明好聞,奶白色的湯汁,魚為什麼會燉出這種顏色的汁?
即使不吃煎魚,魚湯卻是可以的。
有時候我會跟她坐在碼頭邊上一起釣魚。
進了我的書房她看起來很驚訝,摸著那幾套書不放手。
我從沒問過Gina任何其他事,包括她為什麼會有那種死而復生的能力,又為什麼打在我身上會疼在她身上。
我只知道這些古怪的我們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絡讓我的內部升騰起的熱氣蒸得全身心都微微發燙。
你是為我而生的是嗎?
我喜歡她的回應,淡淡的卻讓人全身發麻。指尖輕輕掃過哪,哪就浮起點古怪的感覺,這簡直跟我17歲剛碰女人時一樣。
我喜歡跟她一直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