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騎在馬背上揮舞著鞭子抽打正在努力埋頭幹活的人的情形。
隨心所欲的一槍一命,卻總是被面對著的無數充斥著恐懼的眼神逼迫得快要崩潰的發狂……
即使畫面模糊,即使全部都只是背影,但我知道,那是我。
我曾殺了無數人,最後被執行了絞刑……
不可思議得回到了歷史之前,以另一個不同的身份存在著。
這身份除了跟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判若兩人,但現在似乎又融為一體。
只是我似乎還有一個心願未了……
那個坐在小碼頭釣魚或者是撫著我的馬的脖頸的背影,或者是笑著逗我的狗的側臉。
那是夢境中唯一清晰的部分。
我耽溺於夢境中,只為那其中她對我的每一次的觸碰都清晰可感……
Gina。
我記得自己最最卑微的渴望……
渴望著能跟她白頭到老。
我也記得她拼命壓低了嗓子忍著哭腔在我嘴唇邊低低的對我說“我愛你”。
我掙扎著愛著她,自以為是的堅持,堅持註定著的求而不得,實際上她一直都在……
“你是誰?”我吸著煙,不斷用拇指左右滑著下唇,想親吻她的需求那麼強烈,以至於不敢跟她多說一句話,防止看見她的嘴唇隨著發出每一個單詞每一個字母時候的誘人形狀。
即使將煙按滅在手心的疼痛也於事無補。
“我是誰?”我問她,看著她耽溺於其中的迷濛眼睛,那雙一直黑白分明的眼睛像蒙了一層紗。
她的眼睛裡只有我一個人,這感覺真好!即使她眼睛裡也確實沒別人,除了那幾個小得可憐甚至不足她一個手掌大的小東西。
她的回答給了所有的事情一個答案。
夢中那個背影的臉清晰起來。
Amon……
槍不離身的習慣讓我將那把存貨時刻掛在身上,現在真想把那個掃了興的傢伙斃命。
不過對於她,怎麼會掃興呢?看著她我整個人就像泡在讓人全身發癢卻舒爽的快樂池裡。
我不在乎我到底是誰。
只要有她,其他都無所謂。
只是總恨不得吃了她的衝動讓我頭疼。
想時刻親吻甚至啃咬她的面板,我的嘴裡仍然有她的味道,這讓我心癢難耐。
我吸吮著她的面板,在這個時候固執得不肯放過她的任何一個眼神,看著她的臉頰微微泛紅,整個人腳軟搖擺著站不穩的樣子。
渾身沒一處軟肉的傢伙為什麼這麼不禁折騰?
她為看那幾只小老鼠連續幾個小時東躲西藏的時候可沒這麼不堪一擊。
我跟著她一起攀上高峰,看著她眼睛失空流淚的景象,好像有幾次我們也這樣享受過。
在星空下,與自然融為一體。河流聲,偶爾起伏的鳥叫聲,和她隱忍著的難耐的聲音。
把她抱在懷裡浸在溫水中,狂熱的輕輕撫摸過每一小塊泛著健康光澤的面板。
這是我的珍藏。
她累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任我上下其手,但我知道她意識清醒。
我抱著她微微坐起,右腿緩緩屈膝,再放平,大腿上面的一部分面板或輕或重得按壓著她兩條腿之間的地方。
要知道,這兒可真是個快樂谷。
只屬於我的。
她的每一部分都是屬於我的。
無論是可見的還是不可見的。
我在心裡無聲的竊喜著,指間輕輕滑過她腹側的兩條深溝,又在肚臍下面打圈。
她雙手撐在浴缸兩側往上提了提自己試圖躲過我的逗弄,卻又蹭坐在我還餓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