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是喝避子湯藥的,因此沒有。而這個顧姨娘,卻是因為同時還要招待張天師。就他們這邊,當然是希望能夠有個孩子將天師拴住的,這才沒有給她用避子湯。可是沒有想到,顧姨娘卻這麼沒有用,這麼長時間了,也只是配合天師做戲!
還將他們所有人都瞞過去了!
真真是蠢得到了家!害得他們多少事情都白算計了!
更不用說,張天師幫他們的心思,到底能夠有多誠?就很值得懷疑了。
從這方面來說,他是支援八爺將顧姨娘趕出去的。
但是,從子嗣的角度來看,他身為謀主,也不得不替八爺考慮一下,八爺年紀也差不多了,也是該有自己的孩子了。
「一個賤貨,哪裡值得生我的孩子?」八皇子冷冷說道,「她出去後,看她自己意願,意願生就生,不願意生就不生……但是不管生與不生,都與我無關。生下來了,也跟我沒有關係。」
郎心如鐵。更不用說本來心就比常人更還要硬上幾分的八皇子了。
劉先生瞭然地點點頭,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他皺眉說起另一件麻煩事:「既然張天師已經靠不住了,那麼……四皇子那邊又怎麼辦?難道看著他養好傷,然後再在皇上面前蹦達?」
「他說半年,只怕根本受不了半年。」八皇子臉色沉沉,「那天進城儀式上,他的臉色是極難看,可是我回來後怎麼想怎麼覺得假。都多久的傷了,怎麼可能還那樣嚴重?」
「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當時確實傷很重,到現在還沒有好……」劉先生分析道,「也許當時他並沒有著內甲,完全只是命大……」
「反對!這是不可能的。戰場上的事情,沒有那麼多幸運。他能夠活下來,就說明他肯定穿了內甲。」絡腮鬍子反對劉先生的這個推理。
劉先生也不在意,繼續說道:「當然了,誠如老酒所言,這事不太可能。那麼,便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的傷口發炎感染過……所以才會拖到現在,還沒有好。」
「真要感染髮炎了,那現在的四皇子就不能騎馬進城了不說,只怕已經快蹬腿咽氣了。」絡腮鬍子的老酒,仍然反對。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劉先生再好的脾氣,兩個人的關係再親密,在八皇子面前叫他一而再的反駁,也是怒了,口氣不好地斥道。
老酒撓撓頭,說道:「那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是裝的。」
這到是說到八皇子的心坎上了,他也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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