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三姑娘自己是看好的,那些事……鍾兒也要滿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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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那個秦鍾實在是太狂妄了,太放肆了。”
“我為巡捕營守備,前往百草廳緝捕欽犯,他竟然讓我行大禮,一個小小二等子罷了。”
“也敢如此。”
“可惡。”
“那是不將巡捕營放在眼中,不將九門提督放在眼中。”
“他竟然先一步彈劾我,我……還沒找他的事情呢。”
“……”
蔣府!
臨近傍晚,廂房偏廳之地,一行人匯聚於此,不住說著什麼,不時,又有憤怒之音、咆哮之聲……。
聽得爹爹所言一事,蔣仁義破口大罵某人。
彈劾自己!
那個區區的二等子竟然真有那般膽量?彈劾自己?他算什麼東西?秦家又算什麼!
太放肆了。
太狂妄了。
“舅舅!”
“那份彈劾……應該於表兄無礙吧?”
劉英銳也是神色難看至極。
昨兒得舅母之允,尋找表兄做那件事,本以為手到擒來,誰料……會有那般棘手。
表兄都大失顏面。
本想要讓煙煙陪陪表兄,煙煙所言女人月事來了。
該死的,賤人就是賤人!
月事來了又能如何?服侍人的方法很多,身為妓女……難道連那個都不懂?
欲要揍一頓,醉風閣的嬤嬤有說……煙煙病了。
哼!
算她運氣好,等她好了,非得好好收拾她。
昨兒表兄前往百草廳未成,還被那個秦鍾以爵位禮儀壓制,強行令表兄下跪。
剛才從舅舅口中得知,又有彈劾的文書出現。
就是那個秦鍾彈劾的,彈劾表兄和那些巡捕營的人尸位素餐、胡作非為。
該死。
該死。
他怎麼敢的。
“桂輪!”
“我需要知道《京城娛樂日報》上的事情所言是真是假?”
“你需要老實告訴我。”
“如果那些訊息是假的,舅舅會為你做主。”
“如果是真的,那……你就令舅舅太失望了。”
“仁義!”
“巡捕營的事情,向來都有章程,你一份文書都沒有,就敢闖入百草廳拿人?”
“今歲捐輸,月初之時,陛下又專門提及百草廳,與之誇讚。”
“二等子!”
“京城之內,二等子的確不顯,卻也是禮儀位同一品,你一個五品的守備見大禮,也是自然。”
“接下來,你自己上呈文書,辭掉身上的差事。”
“如果不是你爹我還有一些顏面,你此刻已經被提調問話了。”
“另外,這幾日……你們是否又有其它的事情瞞著我?一一道來,現在……事情還有挽回餘地。”
“報紙上的訊息也可壓下。”
“剛才回府的時候,路上有聽人說,桂輪你在醉風閣與人吃酒,揚言:我舅舅是軍機處協辦大學士,京城之內無人敢惹?”
“你可說過這句話?”
“那個妓女事情到底如何?”
“先是《京城名妓的血淚》。”
“再有《圓圓曲》!”
“今兒又來了一首曲子。”
“……”
“桂輪,你將事情原原本本於我說道,或許你還可保住名聲體面,否則,難救!”
“秦鍾!”
“小神醫!”
“你舅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