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
“這也不難!”
張天師收了銀元,叫人搬來一張長桌,鋪上兩張黃紙,接頭並齊,用鎮尺壓牢。隨後眼睛半閉,略略凝神,跟手打懷中掏出一杆大筆,咬破中指,血在墨硯中滴了兩滴,叩齒三聲端起清水碗含了一大口,朝東打個噴嚏噴出來。口中急念道:“赫赫陰陽日出東方敕書此符掃盡不祥口吐三昧真火降伏妖魔急急如律令……”
念罷,張天師猛一揚筆,好似有風吹送。頃刻間神化氣,氣入筆,筆走人走。筆頭一揚一住一抬,當下橫走六步,把身子一收,沒吱聲,好似有風吹拂衣襟,當真有神。張天師跟手一抖,將兩紙大符在胸前一展,正是兩道‘敕令火驅鬼真咒’!
汪。精衛見後嘴角一笑,高聲叫道:“好!”
啪!
正說話間,秋菊光子突然伸手在茶碗上一指,只聽‘啪嚓’一聲,泡有菊花的那口瓷茶碗突然裂出一道縫兒,汪。精衛低頭一瞧,碗中的茶水已經凍成了一塊冰坨。與此同時,張天師手上的兩道符紙也被應聲斷成兩截兒!
“嗯?”
張天師眼睛朝秋菊光子一閃!
俗話說:破符如破法,這等於到踢卦攤,砸面子。張天師當下動了火,怒聲叫道:“你這點穢氣,也敢在我面前放?”說罷,手指一抖,催出一團陰火在手上,跟手猛甩,陰火朝桌上的茶碗徑直轟了過去!
咻!
秋菊光子沒動身,嘴角微微一揚,只見茶碗突然騰在半空中,徑直朝陰火撞了過去,‘咔嚓’地一聲,茶碗粉碎,便將一團陰火衝滅,隨後一塊冰坨在空中旋了一圈,又落定在茶桌上!
“神了!”
汪。精衛看的驚奇,不禁叫出聲來。
再瞧張天師,在旁憋得滿臉通紅,賭氣道:“好丫頭,天師本想哄你玩玩,你竟然不知好歹,動真格的了,別怪我不客氣!”說罷,猛一拱手,又朝汪。精衛說道:“先生!俗話說:哪丟了面子哪裡找,今兒我來的匆忙未帶傢伙,請先生留住這二位,候在這裡稍等片刻,別走,我去去就來!”話音落地,張天師撩衣抬腿,帶著怒氣,一溜煙的跑了……
“哈哈哈哈!”
這時佐藤少佐站起身來,朝汪。精衛笑道:“先生這是在哪裡找來的天師?”
汪。精衛臉色沒紅沒臊,他自有用意,如今見秋菊光子露了一手,當下笑道:“光子小。姐真是深藏不露啊,厲害厲害!”秋菊光子沒笑沒吱聲,反而皺起了眉頭,眼睛緊緊盯著那個冰塊,只見菊花在冰塊中慢慢縮成了一團,像是一朵未開花的鼓朵兒……
就在此時,有下人急匆匆地跑過來,悄聲回道:“白老先生到了!”
汪。精衛一驚,急叫道:“快請!”(未完待續。。)
第238章 投機謀夜
擇穴從形,入葬從勢,百尺為形,千尺為勢;形勢異相,朝從異同,勢來形止,當葬其止,支葬其巔,壟葬其麓,卜支如首,卜壟如足;一陰既盛,一陽復生,下藏陰殺,上臨煞風;棺如此葬,必遭災至,暴敗連禍,陰陽連患。——摘自《無字天書》降陰八卷。
……
這‘請’字一落音,抬眼便見著角兒了!
只見宋德忠在前引路,後面跟著一位年近六旬的老頭。這老頭穿了件白紡褂子,褶子好似刀裁一般齊,僂背彎腰,清瘦臉白。一根雪白的辮子垂在胸前,抬腿撩袍,邁步好似有陣清風吹迎……
“白先生!”
汪。精衛急忙起身迎上前去,連連拱手拜道:“兆銘與先生多年未有相見,心裡想念之極,四處尋找先生下落,不負千番苦心,終於探得先生的訊息,特派下人前去拜請……今日您能前來,實在榮幸之極!”
“實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