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通道,“更何況每個人的忍耐力不同,所以他們的內部自然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產生分歧,最後極有可能會是前後分批的離開,這樣一來,卻也正好給了你們逐個剿滅的機會!”
“邢王一語驚醒夢中人,弟子佩服!”卓天釗抱了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是趕緊前往帝王城找力王他們商議,這個時候,他們恐怕已經開始圍城了吧?要是一旦開戰,想再阻止可就為時已晚了!”
“恩,也好!”邢王聞言點點頭,隨即語鋒一轉道,“不過天釗,這件事你卻需說是你自己的主意,千萬不要扯到本王的身上,本王可不想給自己攬上什麼麻煩,沒問題吧?”
“這個……有必要嗎?”卓天釗抬起頭,雙目如電光般自邢王身上掃過,見他一臉堅決的樣子,便也知勸之不動,當下也只得惺惺的點點頭,嘆了口氣,“好吧,依邢王便是!”
卓天釗說罷,其與邢王的目光,便是雙雙轉到了一旁的姬風身上,因為在場除兩人之外,姬風是這件事唯一的知情者。
“……少主與邢王放心,屬下定然會守口如瓶!”面對兩人有些熱烈的眼神,姬風全身冷汗淋漓,呼吸急促,臉色發燙,心臟更是不爭氣的加速跳動,顯然是緊張過度的徵兆,畢竟兩人身上帶給姬風的壓迫感,實在是太過強烈,卻也怪他不得。
“既然如此,我們這就上路,說不定本王如今不過是在多此一舉,力王他們集思廣益,難保不會有更好的辦法,更何況如果有天王在,哪怕只憑借他一人之力,也未必砸不開帝王城那堅硬的烏龜殼!”邢王上前拍了拍姬風的肩膀,溫和一笑,隨即便是自顧往前掠去,卻是令姬風頗有種受寵若驚之感。
“嘿,這邢王,竟然這麼早就已經為自己的言論找好了退路,果然是人老成精!”卓天釗見狀也是灑然一笑,而後便也給了姬風一個眼神,後者會意,遂與之雙雙掠往南方,而前方姬風所帶的一眾人馬見狀,也是立即為他們讓開一條通道,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個看起來噤若寒蟬,顯然十分的緊張。
“這幫傢伙,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很怕我們的樣子?”卓天釗撇頭不解的看了姬風一眼,湊上前去輕聲問道。
“少主有所不知,前不久,少主你在帝芮城與邢虞城戰役中的事蹟就已經傳遍全軍,聽聞少主一口龍皇喪鐘專吸人靈魂,人死之後連屍體也要收了餵養天魔屍,就連冰雪女王,亦慘死在少主之手,所以現在全軍上下,對少主你可是敬畏的很呢!”姬風聞言苦笑一聲,答道。
“敢情是這樣?”卓天釗不由目瞪口呆,無語道,“我還以為他們怕的是邢王呢!”
“少主說笑了,邢王身處北地,全軍上下認得邢王外貌者幾乎屈指可數,哪有少主你形象分明,一眼便可認出?”姬風說著若有深意的指了指卓天釗一頭血紅的長髮,隨即小心翼翼的低聲問道,“敢問少主,不知這軍中傳言是否屬實?”
“你說呢?”卓天釗惡狠狠的瞪了姬風一眼,嚇的他脖子一縮,低下頭,哪裡還敢妄言?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卓天釗的年紀以及表面上的氣息均遠不如姬風,但姬風面對他,卻總是會被他身上的氣勢所懾,下意識的將卓天釗擺放到高自己一等的位置。
“呵呵,天釗,你現在可真的是兇名遠揚了啊!”雖說卓天釗與姬風湊在一起輕聲細語,但就處在身旁的邢王哪裡會聽不到他們的談話?當下便開心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哼,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到處宣揚,竟生生毀了我一世英名!”卓天釗沒好氣的白了邢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