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負責的說,那幅郎世寧的畫,百分之一百就是當年法國侵華部隊的弗雷搶去的,你們敢說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們敢喊出物主和我對證嗎?!”
韓衝長長的吸了口氣,平息了下自己激動的情緒,接著說道:“我原本以為法國是一個言論自由的國家,沒想到他們竟然不敢面對自己曾經過往的歷史,這讓我感覺到很失望,難道當年德國人侵佔你們國土的事情,你們也都忘了嗎?”
“提到德國,我不能不說,戰後的德國還是很值得我們尊敬的,他們敢於正視自己的過失,用於去承擔責任,去賠償損失,想必你們法國曾經為此收益不淺吧?
但是你們對中國人民所帶來的災難,有沒有去反思?難道拿著從中國掠奪來的文物拍mai,還不允許我說明嗎?
當然,法國人民還是有很多友好並且能正視歷史的人士的,我現在就在和一家博物館在商談一些屬於中國文物迴歸的事情,但是對於貴拍mai行的行徑,我感覺到非常的憤怒。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你們沒有必要來警告我,我可以自己退出此次拍mai,同時,我希望所有有良知的中國人,也能做出這樣的選擇,謝謝大家,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韓衝說完這番話後,對著臺下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大步向門口走了過去,畢月和溫婉也站起身來,走到了韓衝的身邊。
“啪……啪啪……”
從王女士開始,掌聲慢慢的響了起來,並且在韓衝的身後,不斷有人離開了座位,加入了進去。
此次巴黎這家拍mai行舉辦的中國藝術品專場拍mai會,一共邀請了來自世界各地一百多位華人收藏家,而參加此次拍mai的總人數,才不到200人。
可以說,如果場內的華人全都離開的話,那麼這次拍mai會也就無疾而終了。
不管中國人多麼喜歡內鬥,平時多麼的不團結,但是在韓衝這一番話之後,紛紛站起了身體,跟在了韓衝身後,用無言的行動,對拍mai組委方提出了抗議。
即使有些不想離開的人,在大勢面前,也只能趨從了,從拍mai臺到門口只有短短的幾十米,走在最前面的韓衝身後,已經跟了一百多人了。
場內的閃光燈不斷的閃起,這次巴黎中國藝術品專場拍mai會,曾被中|國官|方提出過抗議,是以也被多方媒體關注,很多媒體單位都派出了記者來關注此次拍mai。
在現場不僅有巴黎的媒體,也有來自中國的新聞媒體,在第一件拍品結束之後,就鬧出這麼大一個噱頭,無疑讓這些從事新聞工作的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了起來。
“嘿,老兄,讓讓,你佔到我的地方了……”一個舉著攝像機的人在推著身前的人。
“對不起,我可是比你來得早……”
“那就只能用力氣決定了。”
前面那人絲毫不肯推讓,這可是大新聞啊,明天肯定能上各大報紙的頭條,自己佔個好位置拍出來的照片,也一定能賣個好價格,呃,這位是自由記者。
“對不起,請讓讓……”
此時走在人群最前方的韓衝,被一群記者給擋住了退路,無數閃光燈在他面前閃爍著,這讓韓衝心裡有點煩躁,哥們憤青了一把,怎麼就引來那麼多的關注啊?
“這位先生,我是倫敦泰晤士報的記者,請問我可以對您做個專訪嗎?”
“嘿,哥們,說的好啊,留個聯絡電話吧,我回頭給您做個專訪……”
“先生,您好,我是美國n的記者,我可以簡單的問您幾個問題嗎?”
“你好,我是法蘭西晚報的記者,我能就剛才你的話,問你幾個問題嗎?”
一時間,無數話筒錄音筆被遞到了韓衝的嘴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