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斌捂著胸口,不顧巨痛,咬牙切齒的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們這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很精!”
唐邪猛地皺緊眉頭。
“師父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
“小師弟,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身旁,莫鎧臉色亦是陰沉的能滴出水兒來。
儘管被唐邪的強橫氣勢鎮壓,方斌卻自恃為火符殿的首席弟子,完全的有恃無恐:“我直呼了又怎樣,馬伯溫窩藏重犯,早已觸犯門規,現在別說長老之位,恐怕過不了多久,他的名字就會榮登《懸賞榜》,跟這傢伙一樣,成為一個不見天日的逃犯,哈哈哈哈!”
肆無忌憚的笑聲,如同刺耳的噪音,鑽入每一名陣符殿弟子的耳朵。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唐邪凝視著方斌,突然問道。
方斌笑聲一停:“嗯?”
“既然我是逃犯,那手裡再多沾一個人的鮮血,似乎也沒什麼。”
話音剛落,一股恐怖的殺氣,猶如排山倒海一樣的傾壓而來。
方斌臉色徹底變了。
腳下不斷後退,言語哆嗦:“你,你敢殺我?”
“有何不敢?”
唐邪故意露出一抹猩冷的笑容,猛地跟上他所釋放的這股殺氣,拳鋒如同驕陽一般,轟擊在方斌胸口。
只覺得胸前猶如炸裂開來,方斌來不及檢視,身體猛地被高拋而起,再落地時,人已經奄奄一息。
距離死去,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啊,不好意思,這一拳打的輕了,沒能立即結果了你。”
流露出一抹歉意,唐邪道。
方斌躺在地上,嘴裡汩汩的噴出血沫,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終於,他費盡氣力的轉過頭,向陣符殿眾弟子投來了求助的目光。
弟子們驚懼莫名,誰都不敢言。
突然,有人狠下心來,開口放了句狠話:“傷成這樣,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他不是要人救他。”
洪仙兒冷漠的瞥了方斌一眼,便挪開視線,“他是想有人能給他個痛快,好解決他的痛苦。”
聞言,眾人不由都抽了一口冷氣。
他們這才明白,唐邪完全能碾壓方斌,為什麼會把這一拳打的輕了。
唐邪是要方斌品嚐到死亡過程中,每一絲細微的痛苦。
眾人這才發覺,這個平日裡待人友善的小師弟,原來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
“小師弟,你快走吧。”
這時,洪仙兒走到唐邪面前,異常緊張的看著他,“你殺了人,紙包不住火的!”
唐邪笑了笑,說道:“的確要走,不過,我要帶大家一起走。”
“一起走?”
眾人全都怔住。
心想,這小師弟莫不是瘋了,自己逃命不算,還要帶著這麼多人一起逃命?
莫鎧也投來不解的目光:“小師弟,這到底怎麼回事?”
“那我長話短說,師父和師門徹底決裂了,恐怕用不了多久,殿主的怒火就要席捲到這裡,我與師父走密道回到這裡,就是為了帶大家一起離開。”
說到後面,唐邪注意到許多弟子,都向他流露出慍怒的神情,心中立即猜到了什麼,語氣一低,帶著歉意說道,“我知道,這裡面有萬般原因,都是因為我的存在,但時間緊迫,等我們安全之後,我再向師兄弟們鄭重道歉。”
即便如此,也有一少數人不能理解。
更甚至開口說道:“因為你,整座陣符殿都要成為罪人,這代價也太大了。”
“是啊,小師弟,這罪過是你一個人的,我們包庇你離開,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