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多一字怕多,少一字嫌少,可見他的良苦用心。
聽到這裡,唐邪突然笑了:“您說的對。”
“你想通了?”白老驚喜的提高聲調。
“我的確應該向過去告別,而思恨樓,就是我的過去。”唐邪說道,“所以,我不回去。”
不回去。
這三個字異常刺耳。
接下來的通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很快就斷掉了電話。
唐邪正要把手機丟回給暴君,卻看到這貨一臉鬱悶,被人上了的模樣。
“什麼表情這是?”
“老大,你要向過去告別,這個過去,不包括我吧?”暴君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說呢。”
唐邪雙手掏兜,一臉隨意的向前走去。
把暴君晾的差不多了,唐邪又回過頭來,瞥了滿臉悲傷的暴君一眼:“身上帶錢沒,喝酒去。”
“好嘞。”
暴君咧嘴大笑,回頭跟露臺上的女孩們道了聲再見,歡天喜地的跟著唐邪離開了。
遠在京城。
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間之中,一位髮鬚斑白的老者,疲憊的揉了揉額頭,靠坐在椅背上。
“這個唐邪,還是不讓人省心。”
回想起剛才的通話內容,白老的臉上,擠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突然,電話響起。
看到來電號碼,白老的眼神流露出淡淡的柔和。
“丫頭,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這不是想您嘛!”
聽筒中響起一道動聽的女聲,要是唐邪在這裡,必然會大跌眼鏡,因為這女聲除了動聽,還有另一個特點。
妖豔。
以唐邪的尿性,沒準會把女孩跟白老的關係聯想成什麼樣。
白老用寵溺的語氣問道:“你這丫頭,又在外面惹禍了吧?”
“哪能啊,瞧您說的。”
女孩訕笑了兩聲,連珠炮般的說了一大串好話,到最後,突然話鋒一轉,“不過,還真有個事求您。”
白老玩味的笑起來,臉上明擺的寫了四個字:我就知道。
下一秒,白老說道:“跟爺爺有什麼拐彎抹角的,有話直說。”
“我這不是在國外進修嘛,然後認識了一個姑娘,她的頭部受了很重的創傷,就連國外最好的醫院也束手無策,所以我想帶她回國試一試,爺爺,您認識的神醫多,能不能給介紹幾個。”
“還幾個,你當神醫是大學生呢,遍地都是?”
白老調侃了一兩句,突然,眼眸亮起。
他想起一個人。
“想找神醫,回你的聖華醫院不就得了。”白老笑道。
“我是聖華醫院的運營主管,那裡的情況我最瞭解。”電話裡的女孩說道,“醫院倒是有許多不錯的醫生,尤其是陳教授和我的好姐妹若寒,可是……並沒有腦科方面的專家,去了恐怕還要面臨轉院的結果。”
“聖華醫院新來了一位神醫,你不知道嗎?”
接著,白老把唐邪在聖華醫院的一些經歷都說了出來,當然,這些都是他透過特殊渠道查來的情報。
電話裡的女孩聽的興奮不已,連連說道:“這麼精彩的一個人,若寒竟然沒告訴我,我現在就殺回中海市,爺爺,先不說了,我訂機票去。”
“不先回京城看看我啊?”
不滿的腹誹一句,可惜,白老再聽到的已然是電話結束通話的忙音。
苦笑著自言自語:“這閨女,總這麼冒冒失失的,不過,以唐邪的醫術,肯定會令她大開眼界。”
此時的中海市。
夜深人靜,星月高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