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者可不容易,不僅不能娶妻。而且修煉走岔道不把自己煉死的也有很多。甚至有多沒入門,就已經終身殘疾……”
劉豪聽完後,狠狠的一咬牙,說:“我不怕。就是死也不怕。”
唐邪見他態度堅決,有些頭疼,打算再嚇嚇他,說:“那,如果我說我是萬符殿和藥王谷的敵人,他們都在追殺我呢?”
“您收下我,師父的敵人,也就是我的敵人!別說萬符殿,就算玉墟宮我也不怕。”劉豪仍舊跪在地上,挺著胸脯說:“今天我的命就是您救的,死我都不怕!”
唐邪說:“你就不再考了考慮?好吧,那你可準備好吃苦。”
“師父在上。”
劉豪撲通撲通磕了幾個頭,腦門生疼。
沒有茶酒。
劉豪從房樑上取下臘肉,孝敬唐邪。
唐邪隨手劃了記下,將肉切成均勻的薄片,咬傷一口,鹹的齁嗓子。
“劉哥,不好了……”
院子外,有個人急匆匆跑進來,說道:“掌櫃的被人打成重傷了,您快過去看看。”
劉豪臉色一變,說:“師,師父……那我先去。”
唐邪說道:“我跟你一塊去。”
既然已經當了師父,總要照顧下這個徒弟。
路上,劉豪衝那夥計問道:“黑風營的人有沒有訊息?”
“沒……”夥計搖搖頭,說:“鎮子上的趙獵戶偷偷的是探了探風聲,山上的那些強盜都沒出來。”
“難道是被打怕了?”
劉豪又問:“掌櫃的傷勢怎麼樣?”
“已經請了大夫。不過那大夫說是武者的手段,他的藥沒什麼用。”
劉豪加快步伐,很快就來到酒樓。白天被破壞的門還沒有修補好,大廳裡空蕩蕩的也沒有食客。
幾人走到後院,院子裡外燈火通明,左右鄰居都趕來了。
唐邪隨著進屋一看,掌櫃的臉色發黑,已經昏迷不醒,他走到床邊,給掌櫃的號了號脈,閉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大夫搖頭嘆息,說:“我這裡有一副藥方。但是趙掌櫃現在服用之後也就勉強再撐個三五天,至於要不要用,你們商量一下吧。”
趙掌櫃的兒子已經泣不成聲。
“師父,怎麼辦?”劉豪說:“要不是掌櫃的賞口飯吃,我早就餓死了。您有沒有辦法救救他?”
唐邪取出個玉瓶,放在趙掌櫃鼻子前,讓他聞了聞,說:“沒什麼問題,很快就好了。”
“怎麼可能?”
那大夫不相信,上前看了看,發現趙掌櫃臉色正逐漸恢復正常,駭然道:“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您是藥王谷的?”
唐邪笑了笑,目光看向斜上方,道:“我只是個普通的野修,煉藥又不是隻有藥王谷的人才會。”
他這句話,像是故意說給房屋外面的人聽的。
“咳咳……”
昏迷中的趙掌櫃醒過來,看了看周圍的人,說:“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屋裡面坐著。那個黑衣壯漢就跑進來,一揮手我就暈了。店裡面的夥計怎麼樣?”
“父親,他們都沒事。您醒來就好。”
“呼……大家都辛苦了。”
趙掌櫃畢竟身子剛剛恢復,說話有些費力。
就這時,一個夥計匆匆跑進來,說:“前面大廳有個穿黑衣服的要見治好趙掌櫃的人。”頓了頓,又說:“他的衣服,和黑風營二寨主的很像。說不定是大當家。”
屋子裡的人都變了色。
沒想到,黑風營大寨主居然單槍匹馬的來了。
“這可怎麼辦?”
“聽說他是通神境三品,殺咱們易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