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旭嘆道,
胡不為苦笑,“那江源欺人太甚,他放言讓陛下把…。把容貴妃送給他,他就放過陛下!”
“豎子!”景遙大怒!
“陛下已被他辱了一次,哪裡肯受辱第二次,便帶兵殺過去了,將軍們都沒攔住!再後他節節敗退,陛下自然中計了!”胡不為接著道,
“這個江源還真是心思狡黠之輩!”褚旭嘆道。
後來褚旭斟酌再三決定與景遙先帶兵去江陵,並囑咐胡不為千萬不要發兵,好好守著後方就行,褚旭實則是怕胡不為去援助景恆,後把督糧的重任交給了他!胡不為無任何察覺,欣然領命。
等到褚旭與景遙抵達江陵時,褚旭卻不急著渡江,
“王爺,現在陛下還不到窮途末路,諸葛恪又切斷了他與外界的聯絡,他也不知道咱們來了,索性再等等,等他們鬥得魚死網破,咱們再出擊吧!”
景遙漠然,褚旭這招太狠了,等景恆與西楚兩敗俱傷,他再大軍揮上,以逸待勞,將他們一網打盡,攫取功勞,其心實在是狠毒,景遙心有不忍,面有愧色,只是開了弓便無回頭箭,他已無退路,只能一爭到底!(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四章 容兒,且等我!
(四千大章)
桓軍被諸葛恪弄得狼狽不堪時,諸葛恪本人卻和江源站在朗州的城牆上望著北邊的狼煙閒談。
“先生出手不凡,果困得那景恆動彈不得!”江源負手望著遠處層層暮靄大笑,
他雖將西楚帝都移至朗州,卻沒有立即稱帝,而是僭號周王,他立下誓言若不能收復故土,一日不稱帝,這番作為得到西楚百姓的大力支援。
“周王心思敏捷,恪歎為觀止!”諸葛恪羽扇綸巾,一襲青衫氣勢昂然,保持著諸葛氏一貫的風貌。
江源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苦肉計節節敗退引誘景恆出兵的事。
“哈哈,先生有所不知,景恆最寵容貴妃,我以那話激他,讓他來攻,再順著他的心意敗退,他想不上當都難!再者,這是他第一次與我西楚洞民交戰,他再縱橫疆場,昔日的經驗也全數無用,他對咱們這山中刁民不熟悉,現在已是春日,南方溼潤,火攻已經不能湊效,他們一時找不到應對之策呢!”江源無比驕傲道,能讓一世英名的景恆折在自己手裡,由不得江源不驕矜!
諸葛恪卻瞅了他一眼,微微眯眼笑道:“周王莫要掉以輕心,他們對咱們雖素手無策,可咱們也只讓他們受了點皮外傷,還沒讓桓軍傷筋動骨呢!”
江源迅速收斂了笑容,“也是,還敢問先生有何對策!”
“說句實在話,咱們硬碰硬不是桓軍的對手,但是擒賊先擒王,我費盡心機將他們兵力分散,讓他們四分五裂,為的就是能圍困景恆,只要集中兵力拿下他,那麼其他大軍則不攻自破!”諸葛恪嘴角輕輕一揚,十分自信。
江源豁然開朗,連忙一拜,“先生之謀,在下佩服!”
“哈哈,不敢當!”
“敢問先生,親自來了朗州,澧州那邊怎麼辦呢?”江源問道,
原本諸葛恪從澧州偷襲景恆,將中軍割裂開來,把景恆逼至迎鳳坡,如果諸葛恪來了朗州,那麼澧州那邊是怎麼安排的呢,他怕江陵的桓軍乘機渡江來營救景恆。
熟料諸葛恪神秘一笑,“周王莫要擔心,我在澧州已佈下軍陣,此陣是我多年研習而成,除了景恆本人,其他人都破不了,再加之我川西冰川融化,江陵河水大漲,他們不敢隨意渡河!”
“說道天降甘霖,源佩服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竟然還能變戲法一樣讓天公作美,大雨瓢潑呢!”江源笑道,
“哈哈,雕蟲小技而已!”諸葛恪摸了摸鬍鬚,
“那先生,咱們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