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笑著的葉明,就朝白墨染走來。
他拍了拍白墨染的肩膀大喊道。
“我天哪!這不是價值三萬兩黃金的白墨染麼!我一定要小點聲!不能讓別人搶在我前面把他抓走!”
一回頭。
白墨染看到了一雙雙散發著紅光的眼睛,他們已經被金錢矇蔽了雙眼。
他拔腿就跑。
一路的狂奔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只是見到眼見有一個鼻青臉腫的豬頭和他撞到了一起。
彭!的一聲
兩人撞在一起了,還沒來得及抬頭,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奶音。
“哥!”
這一聲哥,把白墨染的腿都嚇軟了,難道是那個小兔崽子,不可能啊,他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啊。
等等這裡就是容納死人的陰間啊。
圓圓到小包子臉,瘋狂地蹭著白墨染的面頰:“哥哥,終於讓我找到你了,有人欺負你的寶貝弟弟!快點揍他們!。”
白墨染連忙推開自己的倒黴弟弟,並且用手擦了擦被他蹭的臉蛋。
雖然兩人久別重逢,但兩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實在是太難堪了。
“一開心就蹭臉的毛病,你就是改不了,弟弟啊,一見到你,準沒有好事。”
白墨染從小就體弱多病,弱不禁風。
可面對這個不斷給他闖禍的臭弟弟,他可謂是在捱揍中,磨練出了強健體魄。
現在白墨染能有這麼強的靈力,得有他這個弟弟一半的功勞。
攤開手掌的白墨染,把弟弟護在身後,他拔出了劍鞘裡的斷劍,指向眾人。
“打狗也要看主人吧,我弟弟若是犯了錯事,我回家教育便是,輪不到你們插手。”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哥!人家愛死你了。”
小肉手抱得越來越緊,囂張的白墨竹,衝著追打他的人,做了一個鬼臉。
從小就是,只要有哥哥在,他就不會吃虧,因為吃虧的永遠都是哥哥。
“這我們只是苦命的勞工,白墨竹公子,前幾個月找來我們來修蓋學府,可到現在了,這工錢遲遲不開,我們不想幹了,他還不允,我們家裡都有老小要養啊,就只能和他拼一個魚死網破了。”
看著滿臉灰土的勞工,白墨染感覺自己手裡的斷劍沉重了不少。
“臭小子,你現在越來越不學好了,勞工的血汗錢你也敢貪,你讓我有什麼臉護你?”
“哥,我的錢也是讓黑心人騙了,等過幾天錢我一定雙倍給他們,可現在的工程的進度,真的不能耽誤。”
這下可把白墨染愁壞了。
他這一輩子就怕兩個人,一個自己只會闖禍的弟弟白墨竹,另一個就是自己嚴厲的父親白九江。
“大家看這樣好不好,這滿大街都貼有我的懸賞令,我不反抗,你們把我抓走,三千兩黃金的賞銀,你們拿走你們該拿走的,剩下的錢,請你務必都留給我這個不爭氣的混賬弟弟。”
聽到哥哥的這句話,白墨竹把他的腿抱得更緊了。
回想起五十年前,兩人在陽間的快樂日子。
自己有一年打碎了國寶玉靈杯,是哥哥替他認的錯,結果被罰看守城門。
三年風吹,三年日曬,哥哥回來的時候,人都黑了一圈。
可他卻完全沒有責怪自己,甚至還帶了自己最愛吃的桂花糕。
可那時候的白墨染全然不知,白墨竹又給他闖了新的禍端。
剛坐下椅子喝了一口茶的白墨染,屁股還沒坐熱,就又被拉走守了三年城門。
“哥,你真好。”
看著白墨竹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抹在了自己褲子上。
他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