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保密工作,實在是奇差無比,形同虛設。
“好,好的不得了,小四爺我跟你說,你就像現在這樣,坐等升值吧。。。。。。”
在跟劉雨卿的交流中,我訝然的發現,現在全省廳中心局的人都在炒股,下午從一點半到三點半這段時間,他們竟然不工作,全都去炒股了?
怎麼可以這樣,這是翫忽職守,他們對得起那身衣服,對得起在大堂等候的於嘯天家屬嗎?
我怒急的同時,聽聞劉雨卿說,現在省廳中心局很多人都不想幹了,大家都發財了,每個人都有個百八十萬,誰也不想再步了於嘯天的後塵。
對於工作時間炒股一事,林天翔老局長儘管氣到臉紅脖子粗,可依舊無可奈何,如果人員大面積流失,他這個局長恐怕也會第一個遭殃!
現在他和王葉中副局長對這幫後輩別說打罵了,連說一句教導的話,都要小心語氣的深淺。
局長當到這地步,他老人家還真夠衰的。
次日我將張檬接了回來,也第一次把白洋接過來玩,倆女孩兒開開心心的摸樣。
而我看見她們那般開心,想說徹底分手的話,實在是張不開嘴。
安排好兩個女孩兒,我笑著藉口說:“這些天小檬是小鼴鼠白洋你的,我去公寓住,你們儘管玩的開心。”
“好棒~~~”白洋天真無邪,根本看不出張檬眼底的失落。
如此,我們再次恢復到那般不好不壞的相處方式中。
緊隨其後,就在我也想跟大部隊一起去股票交易大廳看熱鬧的時候,林局傳令我過去接受嘉獎,順便補上任務書。
在僅有一小半人的全員大會上,林天翔手持任務書,一臉疑惑的詢問:
“任傳傑,是你一個人追擊,把對方十五個人都殺死了嗎,那他們的屍體呢?”
我擺擺手道:“任務書上不是寫了麼,由於當時情形緊急,雙方激烈交火,我無奈動用了炸藥,炸得他們灰飛煙滅,只有這個黃超和一名阻擊手倖免於難,而那名阻擊手太狡猾,讓他跑了。”
林天翔似是走過場般道:“當時只有兩名倖存者,你抓主犯,漏掉從犯這是正確的,據犯罪嫌疑人說那名阻擊手只是他僱傭的傭兵而已,不知其身份,到是難以抓捕了,不過根據嫌疑人說,你們追擊了他們將近一個月,為何中途不下手,也不尋求支援?”
“中途?”我搖了搖頭:“中途不是我再追擊,而是道上的兄弟,這幫人有些不靠譜,我天南地北來回檢視,最後才鎖定了他們。”
王葉中忍不住笑下:“現如今你小四爺人脈挺廣嘛,我們都抓不住的通緝犯,你小四爺吆喝一聲,號令黑白兩道,直接就給按住了。”
我腹黑笑笑:“還行,小子晚輩成才,這都是平時王領導你教導的好。”
說到這,林天翔拉著黑臉道:“那我們教導你抓捕嫌疑犯之後呢,你犯的這個錯誤太大了,簡直就是拿自身生命開玩笑!”
“沒事兒。”我神色輕描淡寫:“我後天生出一種危機預判第六感,每當我遇見生命有危險的時候,渾身上下就會汗毛聳立,反應快捷無比,他孫猴子再怎麼折騰,也逃不出我如來佛的手掌心。”
趙勇起身道:“別說,這確實挺邪門的,在他第一次出勤務,若非這種第六感,在夜晚時他的腦袋就被赤天吼給摘了!”
“沒錯。”程龍也連忙道:“在我們遇見半魔人的時候,我這特種兵之王都沒發現,他就感覺出來了,結果半魔人從高空砸下,那一次當真好險。”
張檬在小隊員後排座椅起身:“在鬼市的時候,他要是沒有這種第六感,也會被六爪魔魚給吃掉啦。”
聽後,王葉中拍案稱奇:“這還真是邪門,難怪黃超痛哭流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