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了。我還想過,如果哪天不想活了,一定從最高的地方跳下去。
反正我就是心理也準備好了,吃的東西也帶好了,早上也沒多吃,一切OK就等西索和我一起上車出發了。西索來電話了。
西索的鈴聲很奇怪。我從前都沒聽到過,我一直以為他調振動呢,可是前天他洗澡的時候電話響了,就在我耳邊,我聽了一會,覺得他雖然有點像二世祖,不過還有點品味。
他的鈴聲是海浪的聲音。
一疊一疊綿綿不絕的海浪聲。彷彿是他自己在安靜的夜裡站在海邊望著大海錄製的一樣。
“嗯~”西索可不知道我在想像一個有點品味的他,馬上就給我一個沉重的現實,他雖然不哼哼了,但是開始嗯嗯了。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西索嗯了兩聲,哼了一聲,最後冷笑著說了句:“好~”
其實我很納悶他怎麼把一個不是感嘆詞的單字也說的這麼蕩氣迴腸千迴百轉沁人心脾。然後我立馬就被一盆冷水潑下來別說心脾了連大腸都如同沁入冰雪了。
他說:“去飛艇那。”
啥意思。
“好的。”卡西連問都不問就鞠躬了,還追加一句,“是否通知西索先生的駕駛員準備啟程?”
“嗯。”西索嗯了。
我擦。
我這人性格有個好處,就是我很能認清自己的身份,安分守己不耍花樣。既然西索有事要走,那就算了吧。我倆也沒什麼行李,直接就上車了,等到了飛艇那,飛艇已經準備被好了,我倆一上去就關門起飛。
西索也沒說什麼,自己回房了,我也回房,待了一會實在是沒意思。我的電腦,雜誌,遊戲機早沒了。我坐不住,蹬蹬蹬跑到西索房間,他人不在屋裡,不過衣服扔了一地,我再聽聽聲音。丫在洗澡。
早上不是剛洗過麼。啥玩意啊……我估計就是因為蓄水太多所有這個飛艇才只能裝這麼幾個人。
不過他人不在更好,本來是想和他發發飈,讓他
34、本來想了一句特別文藝的話,結果忘了,鬱悶 。。。
見識一下我的厲害,不過既然他不在,我正好把東西找回來。希望他沒扔,就是藏起來了。
正當我撅個屁股吭哧吭哧的夠他衣櫃裡的箱子,有人,不用猜,絕對是西索在我身後哼了一聲。
我本應大吃一驚大驚失色戰戰兢兢汗如雨下搗頭如蒜的求饒,但是我這樣見過大風浪的人是不會自亂陣腳的,我鎮定的站起來,說:“其實我看到一隻老鼠……鼠……”
西索就屁/股上繫個浴巾的站在我身後。
不是沒見過半裸的,是沒見過這麼帥身材這麼好這麼妖嬈的半裸的。“咳咳……借過……”我低頭往外走,西索沒攔我,看上去他還挺好意思的。既然他好意思我就不用不好意思了,走到門口我停下來,溫和又不失堅定的說:“要是我的遊戲機和雜誌不會來,以後頓頓吃白菜。”
晚上的時候我發現,廚房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白菜。
難不倒我。我用洋蔥照樣能做出白菜味來……吧?
做人要軟硬皆施,晚飯的時候我對西索說:“其實把雜誌還我就行了。你看,我多沒意思啊,不像你還有個愛好洗個澡什麼的,我無聊的連床單有幾個星星都數了三遍了。”
然後西索提議打撲克。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丫贏我算什麼能耐啊。
“要不叫開飛艇那人來鬥地主吧。”
…………
…………
其實後來我就去西索那屋玩他遊戲機了,他也沒說什麼就坐一邊看著。
飛了兩天,西索終於有動靜了,其實我覺得他性格很奇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