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誤會了什麼?
我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一直都歡迎你。”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大家一直都很歡迎我,只不過我沒有參與罷了。”
“安安靜靜地當你的沉默丞相?”
安靜片刻,我們忽然一同撲哧笑出來。
“我想我也是時候再找一個方糖了。”
“哦?”
那不是挺好的嗎,看柯錦平常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我真心希望有一位方糖能夠出現在他身邊陪伴他。
“藤年,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傻?”
“說我很傻?”我指著自己問道。
“嗯,很傻。”他對上我的眼睛,等待我的回答。
“好像是有啊,阿諾一直都說我傻不垃圾的,然後言緘默有時候也會說我傻,其他的應該沒有了吧,不過我知道那些都是開玩笑罷了。”我摸摸後腦勺笑著說道。
“這樣啊……”柯錦望著藍天若有所思,沒有問下去。
“你不要真傻就好了。”他驀然轉身對我說。
“不會的,你看我健健康康的,怎麼可能真傻,開玩笑。”我若無其事地擺擺手。
“是嗎?我看你的行為挺傻的。”他肆無忌憚地揉亂我的頭髮。
我激動地咆哮:“哎呀住手,我的頭髮被你弄得跟雞窩一樣啦!”
柯錦一邊壞笑,一邊繼續對我的頭髮“下毒手”。
“好啊你,給你三分顏色上大紅,看我下午玩遊戲不整死你!”
“我很期待。”
“走著瞧!”
……
我百無聊賴地握著手機一遍又一遍地打著同一個電話號碼,但是一直聽的都是各種語言解釋的忙音。
“歐晴諾,你倒是聽電話啊。每次我都是為了你插自己兩刀,你倒好,有了男友,忘了閨蜜,必要時候還插我兩刀……這不厚道啊!”
不知道是第幾次打不通歐晴諾的電話了,我氣餒地癱坐在沙發上,手機往茶几上一丟,失望至極,看來今天的逛街又要泡湯了,我期待已久的冰欺凌啊!
言緘默這幾天去打工,順便回家裡看看了,剩下我一個人,我的室友兼大廚沒了,突然間有些寂寞,一個人住一間空蕩蕩的房子,只有傢俱陪著我,除了上學放學,週末就是做作業寫小說以及發呆。
是誰說一個人也可以很自在,那只是一開始的錯覺,過了那份新鮮感,孤單就迅速籠罩上來,不給你任何時間考慮能否接受它的兇猛,一個人就是演獨角戲,主角配角都是自己,終場落幕了,都沒搞清楚演過了什麼。
如果可以,我希望歐晴諾可以來我家陪我,但是那個膽子比我還小的傢伙,我不忍心讓她晚上個上洗手間都沒個停地尖叫。
一時不知該幹什麼,便跑到花園裡休息一下眼睛。
季節更替,已經感受到絲絲涼意沁入肌膚,熱風變成冷風,雖然不至於刺骨,秋天是跳著舞來的,很優雅,我是該穿一件偏厚的外套了。
黃綠相間的樹葉落了遍地,一腳踩到他們,發出脆脆的輕響,像掰斷薯片的聲音,掃起來一堆,沒多久又有幾片來撒野,然後沒什麼應景的花兒,連攀爬的藤蔓也流露枯黃,攀在白牆上,白牆仍是緘默著,我凝望著它,霎那間心有點堵。
“秋風秋雨秋煞人啊。”我脫口而出一句傷春悲秋的話。
是啊,自古逢秋悲寂寥,我想念我的父母了,不知他們天邊可好。
家家戶戶圍在客廳溫馨交談,只有我一個人站在一堵攀滿藤蔓的白牆前放空雙眼,無所事事。
似乎眼淚也很不給面子的就要冒出來。
我倔強地四十五度仰起臉,風恰好從眼角吹過,眼睛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