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使臣:“大家都是聰明人,誰也不想被人當棋子使吧。”
使臣眸子一縮。
這時,競天也勒著馬上前,居高臨下的淡漠道:“大密的事情你們身為外來者不清楚不奇怪,不是看著地位高權勢大就真能耐的。我競天還從未有誰敢挑戰過。看在她也是被人利用的份上,只是給個教訓。若是再糾纏不清,呵呵。”
競天對著使臣笑得很意味深長。
使臣一個哆嗦,他看明白了競天未盡之意,再糾纏,便是大密皇帝也攔不住她下殺手。
特麼的情報有誤啊。不是說競天就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土匪頭子投誠的嗎?怎麼聽著大密朝廷都拿她沒法子呢?
再想到,自己的情報來源似乎只是從鍾大將軍那,使臣牙咬的更緊了。
衛同狗腿對競天道:“媳婦,出氣了吧?剩下的我來,您歇著。”又換了副兇惡的臉問使臣:“讓不讓路?”
使臣吞下一口氣,指揮著人將東平公主搬走。直覺對上這兩人討不了好,他還是去找好對付的人吧,比如,大密小皇帝。
路讓開了,才要走,忽聞一聲驚喝,夾雜著金屬交擊聲。
那個方向
競天衛同齊齊望去,正是朝兒所在的馬車!立時奔去。
“賊子!爾敢!”
大黃進京後就昏沉沉的一直沒精神過,它體積不小,又不近生人,走的時候就專門給它安排了一輛馬車。朝兒守在旁邊照顧著,說怕影響大黃休息,車上就沒旁人。偌大一輛馬車,上頭只朝兒與大黃。
此時,馬車周圍有水匪在與幾個普通百姓裝扮的人鬥在一起,看打鬥間,那些百姓分明是高手。
競天心都縮成一團,她的朝兒,萬一有人進去了,大黃現在可不頂事。
怕什麼來什麼。
馬車車壁咚咚悶響,顯然裡頭進了人。
競天紅了眼,拔出大刀,踩著馬頭飛撲過去,有個人跳出來擋道,看也不看一刀橫出,那人噴著血摔下去了。
“朝兒!”
競天撲到了簾子前,只見簾子一抖,一個男人掉下來,立即閃身一旁,那男人就栽了下去。
匆匆看了一眼,只見他面色青黑,雙眼翻白,明顯失了戰鬥力,就扔下未管,鑽進馬車。
“朝兒。”競天的聲音戛然而止,要瘋的心情一下就凍住了。
朝兒有些心虛的把兩隻手都背在身後,小心翼翼看競天。
“孃親,我什麼也沒做。”
競天眼角抽抽,是,你什麼也沒做,那個男人是自己吃了毒?
朝兒又道:“我就隨手一灑…我也不知道會那樣…我就自己配著玩的,大黃都不怕呢。”
競天忽然想笑,乖女兒能自己保護自己了,她一顆娘心甚感欣慰呀。只是,乖女兒呀,大黃不是人啊,比如,人就幹不出吞大活人的事情來呀。
沒錯,水土不服的大黃此時終於有了些精神,眼睛都睜開了。
競天私以為,這是被美味刺激的。
特麼一個大活人呀,一個大男人啊,腦袋連著肩膀被大黃含在嘴裡,長長獠牙啃啊啃,大嘴張啊張,眼見的兩隻手也要進去。人還沒死,兩隻腳在車壁上蹬啊蹬,最後的徒勞罷了。
朝兒見競天面色不好,一下張開小胳膊護著身後的大黃,淚花點點:“大黃只是餓壞了。”
競天抽抽:“所以呢?”
“吃完就不餓了。”
競天沉默,她閨女這意思,是要大黃把這大活人給進食完?
蟒蛇大吞活人吶!她閨女關注的只有大黃的肚子?!
忽然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淡淡憂傷,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自己女兒到底長成了什麼模式?(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