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明白許仙在幹什麼。不過,寫字而已,看上去也不會有什麼危害,也便看著,沒有阻止。
寫好了。“啪”,往乃森身上一貼,然後說:“打自己。”然後讓帕克翻譯。
“啪”。“哎喲!”他是真的打啊。
作為石妖血統擁有著,當他覺醒的那天起。他便沒有了任何感覺。用他的話說,他小時候滑雪,摔倒了。骨頭都刺穿了身體,他卻毫無所覺,依然在玩,還是鄰居看到,送他去了醫院。
但是,這次,他只是打了自己的耳光。卻感到了疼痛。
許仙笑著:“小孩子得了病都害怕打針,因為打針會使人感到疼痛;不小心被開水燙傷,也會使人疼痛難忍;發燒時頭部也會感到劇烈疼痛。人都是怕痛的。沒有誰願意受痛,除非他神經系統有毛病。但疼痛卻不一定是壞事,痛覺是人體自我保護xìng的防衛措施。
痛覺是面板感覺的一種,是辨別各種刺激對機體傷害程度的感覺。這種感覺起到保護人體的作用。它可以防止機體受到進一步的傷害。比如。手被火灼傷,人馬上就會把手縮回來;面板若被針刺紮了,人就會設法避開。而且,痛覺又是人體內部的報jǐng系統。比如,肚子痛可以提醒人們可能是腸胃出了毛病,牙痛則預示牙出了毛病;噪子痛則告知人們得了感冒或喉部發炎,這樣可以提醒人們及時去看病治療,排除病情。保證了身體健康。
所以,痛覺對人體具有重要的生物學意義。是人體不可缺少的,起到自我保護作用的一種生理反應。若是沒有痛覺,那就麻煩了。沒有一點預感,就不知道哪些事情不能幹,那就會給人體帶來災難xìng的損害。”
不用帕克翻譯,所有人這一次都聽明白了,因為許仙使用的是靈魂語言,直接作用於靈魂。
這番話,他們聽懂了。因為以他們的年齡,是都看過那個製造無痛戰士的動畫。更不用說,他們這兒便有這麼個真人例子在。
“你是怎麼做到的?”乃森很激動。
戰士沒有痛苦,便可以悍不畏死,與戰爭發起者自然是有利,但是與戰士自己,絕對沒人喜歡。
喝水,不知冷暖;摸人,沒有任何感覺……這樣的rì子,他一天都不想再過下去,所以他激動,他非常激動。
許仙笑著,說:“諸神在上,在下只是神的使徒罷了。”
“那你知道怎麼去除我身上的麻煩?”乃森急問道。
“入我神教,信仰於我,自然可以削去麻煩。”
這是條件,也是交換。
但是在清教佈滿全球的時代,一個東方教,一個他們看不上國家的土著教。自然很難一下子獲得他們的信仰。
對此,許仙早有準備,所以他也沒有強求。一副信不信隨你的架式,離開了jǐng察局。
畢竟米國是個自稱mín zhǔ與zì yóu的國家,只要他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成立宗教,是沒有人管他的。吸收信徒什麼的,這更加正常了。
港灣市擁有幾萬人口,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半妖,手持天書的許仙可以輕易找到他們,但是他不可能就這麼直接找上門去。所以他走向了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有了麻煩,有了去教堂也沒有辦法去掉的麻煩,人,是忍不住想喝酒的,即便他們知道喝酒沒用。
比起東方,酒無疑是打探訊息、瞭解風土人情的好地方,同時也是傳播訊息最快的地方。
推開酒門,也許是這個城市的特殊xìng,看不到米式的糜爛,沒有想象中的狂野場面,反倒是熱鬧而不喧囂,各個年齡段的顧客都有,一看就是乖孩子們的集散地。
一開始,是沒人要來信仰他,畢竟他只是穿著奇特的東方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