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軍東征掠劫了天主教兄弟東正教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諸多缺少土地的封建主和騎士想以富庶的東方作為掠奪土地和財富的物件;義大利的威尼斯、熱那亞、比薩等地的商人想控制地中海東部的商業而獲得巨大利益;而羅馬教皇想合併東正教,擴大天主教的勢力範圍;被天災與賦稅壓迫的許多生活困苦的農奴與流民受到教會和封建主的號召,引誘他們向東方去尋找出路與樂土。正如《歐洲的誕生》指出。十字軍“提供了一個無可抗拒的機會去贏取名聲、蒐集戰利品、謀取新產業或統治整個國家——或者只是以光榮的冒險去逃避平凡的生活。”
都沒有辦法避免一個事實:在十一到十三世紀的十字軍運動歷時將近兩百年,這是在神的名義下。動員總人數達200多萬人,進行了兩百年的戰爭。
先不說歐洲的人數一開始本就不多,更不用再指出歐洲的戰爭在那時代多是幾十人到幾千人的戰爭。單單是二百年的時間,就不是東方可以想象的。
一場漢武帝對匈奴的戰爭也不過才短短几十年,漢朝便衰敗了。而這場正義的戰爭,更加成了漢武帝一生的汙點。
如果是一連打了二百年。實在是不敢想象,這在東方怎麼可能。
更重要的是,只要是他們的神說,哪怕是攻擊自己人,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就像二百年十字軍東征,有一些東征是針對天主教以外的其他基督教派,並非針對伊斯蘭,如第四次十字軍東征就是針對信奉東正教的拜占庭帝國。
那麼,馬瑞是怎麼選擇呢?是像故事中那樣,由於英雄的一時心軟,使得整個城市為神所摧毀?
在東方,根本不用想。神,沒有那麼大的號召力。
在西方……哦,也不用想。馬瑞直接放開了風暴。
這是西方,這是美洲,這是米國。這是一個你做夢都想不到神的偉力,其號召力有多大的地方。就像前面說的,從生到死,從吃飯到拉屎,神已經滲透到了他們身邊的每一次呼吸。神的話,他們已經習慣了聽從,不加分辨的聽從。
如果說華國的十年動亂,是人造神的偉力。那麼在西方,這樣的偉力可以持續二百年,兩千年……經久不衰。
風暴席捲而來。團團墨雲佈滿穹廬,昏暗得如同世界末rì。暴風呼嘯,耳邊猶聞是萬物慌亂的驚叫。地上的一切為暴風怒掀。掀起、飛翔,盤旋而上,直衝雲霄,一如岑參筆下的“平沙莽莽黃入天”。
而站在那風暴的偉力下,是馬瑞,巽的代表。頭戴冠冕,身著道袍。不見一絲慌亂。
在萬物捲起,當閃電迸shè它紫藍的光線,不斷地閃出了她的形象。平靜、祥和,有如女神。風暴與她,只是輕輕揚動她輕飄的衣裳。
非常的形象,非常的有代表力……
“來!來到神的摩下。神是仁慈的。對於迷途的羔羊。慷慨展示了偉大神蹟,讓我們感受到神對我們的召喚。這裡沒有痛苦,沒有傷害。這裡有聖靈歌唱,就是冰天雪地,只要大家跟隨我跪下大聲祈禱。禱告後一剎那,冰冷的荒原變成四時皆chūn的樂園,陽光普照大地,周圍一片奼紫嫣紅。眾人面前擺滿了饅頭、大餅、燒雞、熟肉。每個人都歡笑騰躍,盡情歌唱……”馬瑞口中吟誦著。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了。一定會認為她才是那個神。
這是天賦,是基督兩千多年宣傳下的結果。
這不能比,也比不了。這就和華國人祭祀祖先一樣,他們同樣是比不了,甚至可能永遠都弄不明白為什麼燒香,為什麼燒紙,又為什麼叩頭……
馬瑞就像是天生的傳道者,而這兒的人絕對是一群迷途的羔羊。
無緣無故起了風暴,又或是突然起了火……在這裡,這個太多太多天賦神通者的地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