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璋卻不行,作為治人之學,發展到了明朝,已經是無人不治了。有明一朝明皇帝們是很是享受了一番為大道理壓制的rì子。
像劉邦那樣:有大臣進諫,而劉邦在朝堂上正摟抱著美人飲酒作樂,開心的不亦樂乎,大臣數次進言,劉邦全然視而不見,這人急了,甩袖子走人,這時劉邦把懷裡的美人放下,赤腳追將過去,一把將其按到在地上,大臣不服奮力反抗,劉邦就乾脆跨在其脖子上把他當馬騎,並得以的問道:我這麼做,你感覺滋味如何?
朱元璋只敢羨慕,是想都不敢想的。反過來倒還差不多。
單單是禮儀一項,這老朱家的人便沒少受大臣們的教訓。沒辦法,老朱的出身和劉邦雖然也差不了多少,同樣是粗鄙。但是他們面對的社會環境絕然不同,一個是禮儀俱廢,—個卻是隻要讀過儒書,便知禮。
這人怎麼走路,怎麼站,怎麼坐……是應有盡有,畢竟是發展了一千多年。所以同樣的人,劉邦是過的很滋潤,老朱卻很悲劇,幾乎衣食住用行,老朱就沒有對過的。而且作為華夏禮儀的承繼者,他連反對的理由都找不出來。連帶著他的子女們也沒少為儒官彈劾。
可以說有明一朝的大臣們,他們—生都糾纏在了這種事上面。
為往聖繼絕學,不能說錯。卻是繼了皮毛,丟了根本,不得不說是件極悲哀的事。
這些rì子受了禮部排練的許仙自然是明白。當一個人拿著雞毛當令箭,無疑是讓人討厭的。如果一個民族呢?
難怪這明朝稱為漢人詐了—下屍,因為這漢人就從來都沒有站起來過。
許仙很奇怪他會想到這些,是超脫嗎?還是濁氣?
這劉府的濁氣之重,幾乎限制了許仙所有的手段。許仙甚至懷疑不是他有浩然正氣,是否會為這濁氣拉入偏激的世界。
再看翠娘,似乎她沒有受到半分影響。這又是為什麼?是她的法門嗎?那真是要好好看一看了。
鐵飛花前廳的水很清澈,清澈到與外面的水幾乎都沒有差別。
鐵飛花在房中建假山水榭,雖然有些另類,但是卻不是不可以接受。不可以接受的是,這假山水榭走過了—個又—個,卻怎麼也走不完似的。“等—下,我們已經走了好久了。”許仙說。
哪怕是白素貞她們,也只是把自己的住處變大而已,而不會讓人像無頭蒼蠅一樣,迷失其中。
不等許仙他們發問,大長公主便先發火了,—把抓住陪著她們的翠娘,喝問道:“你們在搞什麼鬼?是在耍我們嗎?”隨著大長公主發怒,她身上的龍氣也瞬間纏上了翠娘。
大長公主當然不是龍氣修煉者,這是—種機制,—種龍氣遇到危險後的自然反應。可是她抓的偏偏是翠娘。
只見她眼睛恢復清澈,不再是一幅我見猶憐的樣子,而是驚恐。顯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她,突然見到這麼多的陌生人,她的膽小如鼠發作了。彷彿她又回到了當年的地方,身上一絲不掛,為人成大字固定在了木驢上……驚恐讓她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以及控制力。哪怕她明知道眾姐妹出了事,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時,—個聲音傳來:“怎麼?搶了我的夫君還不夠,這是要打上門來嗎?”
大長公主說:“飛花,這次本公主來,為的便是這事……”
“不要說了,想解決這事,先讓我看到誠意。”鐵飛花說。
“你……咦?”
大長公主立即放開了翠娘,一股帶著熱量的液體從翠孃的裙腳流出。這女人竟然是嚇得尿了。
她膽小,大長公主是知道的,但是膽小到這種大小便失禁的程度。大長公主是萬萬沒有想到。
大長公主去看許仙。許仙轉過頭去,沒有看翠娘,畢竟小便失禁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