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身遙相呼應,似乎在接引著許仙重歸我佛的懷抱。
那顆舍利超凡入聖,哪怕許仙沒有配合,也是隱隱帶起了許仙身上一陣佛光。
佛門,盡在一個“渡”字。三千紅塵客渡得,大羅、準聖渡得。又豈會在自制的肉身上,少了一個“渡”字?
佛法玄妙。盡在一個“轉”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管你是千世惡人,永世的魔頭。入我佛門,盡轉了佛法道行。又豈會轉不了一個不善不惡之人。
大地震動,—時間佛光中隱有琉璃下垂,天鼓齊鳴。發出妙音。天雨曼陀羅花,曼殊沙花,金花、銀花、琉璃花、寶花、七寶蓮花……
“成熟了哇!可以吃了哇!”無須他人吟唱,許仙也知道自己的處境。
他有如一隻白斬的羔羊,自動自發地邁向餐桌上而去,還會來上一句。“阿彌陀佛,佛祖割肉喂鷹,以身飼虎。今rì我當悟得肉身犧牲之法。禪心似水潤蒼生。阿彌陀佛!”
這已經不是許仙控制得了的,而是肉身自動自發地觸動了肉身成熟的程式。難怪沒了法海。佛門再未派人看著。有這程式在,不要說看著了。人家一成熟,便化身為佛,步往西天,就是有那好心人,也連攔下的理由都沒有。
如果可以攔,也就不會有佛祖割肉喂鷹,以身飼虎的傳說了。難道不是嗎?既然佛法是渡盡一切“惡”之威能,以致地藏口言: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又何必以身血肉餵食?就像佛對道的鄙視一樣:斯時不缺薄情寡義之徒,少的是情深義重之人。
虎毒尚且不食子,豺狼亦有憐子情。人無情連走獸不如,
那種無情無義的枯禪,拋起生命責任的修道。是人xìng的背離,人xìng尚無,何談佛xìng?
……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捨去肉身,鬼修之道。”許仙不得不慶幸自己學的既寵且雜,否則在這浩瀚佛言之下,不要說捨去肉身,就是神、魂保持本心都做不到。
肉身沒了,可以再找,靈魂沒了,才是真的毀滅。
當然了,這也是許仙自己也並不清楚自己靈魂之中有什麼。
大道又豈可輕動?
許仙靈魂—動,大道雛形便出手。識海zhōng yāng,被無窮無盡的jīng神能量包裹,瘋狂散發著輻shè般的cháo汐。
只是這—切很快,是1微秒,還是本就在時間之中,無有覺察便已結束。
這一切的過程就好像是—僧人正在唸經,但是“叭”的—聲,也不知道怎麼的,那僧人腦門—響,—切便全變了。
佛音佛言沒了,那本來轉化的佛光佛力,也似乎從來沒有轉化,從來沒有存在—樣,變得空空如也一片。
但是!
本應是佛光佛力的地方卻已然有真元聚集,靈霧翻滾,儼然是一派小世界般的湛湛儀態!
大道之下,佛力也好,道力也罷,一切迴歸其本源…混沌。
混沌,—切源頭。法力轉混沌,法則自然是水到渠成,刻畫成功。
許仙的肉身隱隱顯現著法則之力,法則之力遊走,於一呼—吸之間,自然生成。混沌,萬物之始,生成法則,自是輕鬆自然。而大道之下,除了盤古,也還沒有—個膽敢放肆的,就是混沌神魔也是聽命於其,順大道,滅盤古。
所謂的修真,就是修者從凡胎的桎梏掙脫,往仙家修煉的根本,只要肉身圓滿,其實任何時刻都能踏足到仙法之境。法術雖然重要,卻也需要載體,這也是為什麼闡教那麼看中出身的原因。
這一次,許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大道雛形直接出手,—下子便抹去了許仙身體中的定時炸彈。
以後世科學的手段都可以在人體上做出各種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