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的詞語!但是,當這一切變成了什麼命運,什麼劫……任誰都會不高興,更不用說馬小玲還這麼強勢了。
箭頭是不明白女人心的,於是他接著說:“自從銀瓶化身為夜叉出戰之後,岳家軍就士氣大振,七次交戰殲滅完顏不破三萬子弟兵,最後逼得他死守朱仙鎮…”
馬小玲說:“…於是,銀瓶就成為聖女貞德,岳家軍上下都當她是jīng神偶像!”如果沒有許仙,沒有在劫亂改臺詞。馬小玲在說這話時,是三分不屑,三分的冷酷,四分的自得。為同樣身為女人的嶽銀瓶而高興。
現在嗎?沒有了。反而是心中怪怪的,憋了一肚子的火。
箭頭苦笑一聲說:“我不知聖女貞德系邊個,我只知道銀瓶一定要殺死完顏不破,絕對不可以再手下留情,這場仗我們一定要贏!”
馬小玲冷然地望著箭頭:“除了打仗你還知道什麼呀?你有沒有想過銀瓶為什麼會不殺完顏不破?可不可以不要再逼銀瓶做她不願意做的事!”馬小玲很生氣,還是那種有火沒處發的火氣。
當然了,如果許仙還在這兒,再把嶽銀瓶的婦人之仁與華夏聯絡起來,估計她會更加的窩火。
“國家大事,命運大劫……這些與她有什麼關係?她只是個女人,只是個想要愛人,想被人愛的女人,你們為什麼逼她?”馬小玲在說岳銀瓶,又何嘗不是說自己。
箭頭卻說:“我沒有逼她,為國上陣殺敵是銀瓶自己的夢想!況且上到戰場,願不願意都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殺敵取勝!”箭頭也有氣,身為己方先鋒大將。不斬將殺敵,卻與敵方大將親親我我,處處手下留情。不要說他箭頭看不慣,就是換一個現代人也接受不了。
雖說對敵人手下留情,甚至養虎遺患,華夏幹了很多很多,但是正因為太多了,也才會氣。為了你的好感,為了你的愛情,其他人的命便應該陪你玩這場遊戲?他們的生死,他們的愛人,又有誰來顧惜?
只不過這樣的歷史遺難,根本辯不出個勝負。誰辯它,誰都只會氣到自己,兩敗俱傷。
馬小玲同樣生氣道:“這不過是你個人的意願。你和岳飛做不到的事,你們想靠一個女孩子去完成。”
箭頭聽了,怒極:“你侮辱我不要緊,但是你不能侮辱嶽元帥與整個岳家軍!本來我還想在了結了朱仙鎮的事之後,勉為其難都跟你去2004年一次,儘管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還是準備去做,但是現在看來我要重新考慮這件事!”
箭頭的威脅,同樣是激怒了馬小玲,她強勢道:“你考慮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不走也得走,這件事我根本沒打算讓你選!”
爭吵有了更上一層樓的氣勢,這時候火上澆油的跑來了。
流星,老徐的兒子,邊跑邊喊:“副將,妖女,那個金國巫女醒了。”
馬小玲聞言,一氣,轉身便一巴摑在箭頭的臉上。
捂住遭女人耳光的臉,箭頭詫異道:“是她叫你妖女,關我什麼事?”
小玲:“我不理,他叫多一聲,我都是打你!還有,最遲明rìrì出,你願不願意都要跟我走!”
箭頭很有男子漢氣度地說:“從來沒人逼到我箭頭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很男兒,可惜馬小玲理都沒有理他,便自離去。這時候,箭頭瞪了流星一眼…
隨後箭頭無奈地搖了搖頭,一搭流星的膊頭:“教多你一樣,這是與打仗沒有關係的,不過可能會救下我條命,就是揭人不揭短!明知道她是妖女,就不要再叫妖女啦!知道嗎?”
“知道!”流星囁嚅地一點頭,讓女人打耳光啊!他覺得今天是自己闖大禍了。
箭頭也不想深責流星,雖說這時代女人打男人是有那麼點兒大逆不道,但是他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