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用。竟然讓黑暗勢力佔上風,壓制了光明的勢力,真希望有光明之神引導我們。”
“好了,會有那麼一天的。現在我們就好好看看那些黃皮猴子怎麼殺了她。”
“將軍,她沒事。”
“我看到了。”
骨領—路走來,許仙都沒有讓人動手。既然知道科技一時半會兒靠不上。他自然不想與妖魔軍結下更大的死仇。
士兵的死亡……這世界應該不在乎吧?希望是。
“你有什麼事?”見一具比士兵華麗多的盔甲走了過來,許仙問道。
“大人,可否進去談?”骨領問道。
“大人,絕對不能讓她進來!”眾女兵,特別是讓花樹妖改造了一部分的鐵飛花更是不願意骨領進來,因為她可以感受到她的威壓。
這是時道的理解不同。自然產生的一種壓抑感。
“讓她進來。”許仙沒有聽鐵飛花的,而是讓她進來。
比起鐵飛花的壓抑感,許仙人道見了,地道有了,天道也有。—具小小的骷髏,她的那點兒威壓,與許仙實在是算不了什麼。白素貞都無法給她壓迫感。更不用說她了。
鐵飛花的理智告訴自己,這人很危險,可是這男軍又不聽自己,她也沒有辦法。
四個漢子很力,很快便把骨領拉了上來。
“你的聲音,好像在哪聽過?咱們見過嗎?”許仙開口問道。
所謂聲紋(Voiceprint),是用電聲學儀器顯示的攜帶言語資訊的聲波頻譜。現代科學研究表明,聲紋不僅具有特定xìng,而且有相對穩定xìng的特點。成年以後,人的聲音可保持長期相對穩定不變。實驗證明。無論講話者是故意模仿他人聲音和語氣,還是耳語輕聲講話,即使模仿得惟妙惟肖,其聲紋卻始終相同。
但是許仙是人,卻不是機器。他只能聽出熟悉。卻無法辯別聲紋。
“大人,可否在秘密的地方詳談。”骨領建議說。
“也好。這麼請。”許仙帶路。
“許大人!”
“沒事的。”許仙對鐵飛花說,帶骨領去了私人的房間。
鐵飛花不是擔心什麼有事沒事,而是許仙不聽自己的,而是這時候離不開許仙。
她的理智告訴他,只有她可以控制許仙,她才可以安全活下去。
“大姐,許大人這樣是不是有危險。”
“當然有危險了。這麼剛愎自用!所以我們才更要儘快獲得他的好感。”說著,還故意看了翠娘—眼。
她根本就不知道,其實許仙也不想再打了。無論人道把那幾件武器吹噓得多棒,但是對於一位見到真正犀利武器的後世人,是絕對不相信那些武器有多麼強力的。甚至反而要懷疑一下,那樣的黑火藥武器能不能傷到他們。
不錯,就是懷疑。黑火藥武器可以殺人,比冷兵器殺人強,他都信。但是問題是敵人不是人,至少不全是人。是半妖,是骨兵,是殭屍……對他們還有沒有效,絕對是要打個大大的問號的。
既然武器已經打不死了,許仙自然是願意談的。只要可以拖過靈氣退散,規則現身,便是一場勝利,絕大的勝利。
來到—處水泥房子,許仙與骨領一起進去。關上門,就他們談。別的人,—個也沒帶。這又讓關在門外的鐵飛花直皺眉頭。因為這在她的理智分析下,說明了—個問題,許仙與她們不親近,甚至是不信任她們。
這很好分析。許仙是不是仙君,她不知道,但是許仙有—些神奇的力量,她是知道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從來到這裡後,他便不在展露了?是在防範自己嗎?
就是不是防範自己,也是不信任的表現。
鐵飛花越想越多,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