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她們可不拿她當女兒看,反而一直當她是男孩子,小弟弟看。
“芳姐,你又打我的頭。”她抱著剛才芳蝶點過的地方,委屈搞怪說。
“哪兒有?我看看,是不是紅了。”芳蝶掰開她的手,看向她的額頭。
“你們欺負我!”韓翠玉嘟起小嘴。
“咯咯。”眾女皆笑。
這小韓翠玉可是她們的開心果。敲敲額頭,看了紅了沒有……如果你可以從黑sè素中看出紅sè的話。
就是白素素也笑了。心中鬆快不少。
笑過了,鬧過了,韓翠玉才說:“我們看到了許大人帳中孌童。”
“孌童!”女親兵們驚呼,卻沒有一個人出聲聲討。就像她們是來自後世的允許同xìng戀結婚的國度—樣。
“原來許大人是喜歡男人啊!”
孌童本義是指美少年。“孌”是容貌美好的意思,南北朝左右開始專指與成年人發生xìng行為的男童或少年。被當作女xìng玩弄的美男。舊時供人狎玩的美男子;或稱為──男jì。但古時達官貴人,尤其明朝,社會風氣比較開放,南方為重。並不以“好男sè”為恥,且達官貴人家所養孌童到達一定年紀,是可以脫離其所在大家庭,如同常人一樣結婚生子,並不受歧視。
眾女親兵身為見多識廣之輩,自然不會歧視這樣的行為。只有白素素忍不住嘆氣。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一開始便錯了。”以為自己女sè法失敗的女親兵們自然是沒有注意到自家姐妹的嘆氣。
當許仙趕回到衛城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
許仙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之所以自己一個人,便是為了快去快回。但是真的趕到了,卻發現快回是很難了。
城牆的牆垛邊上站著一個個甲冑鮮明計程車兵;一對對士兵還在城牆上來回巡視著;每個城門進出的人群絡繹不絕;步行的,挑擔的,推車的。還有騎在馬上的,一眼望去,身份各異,清楚明瞭。
這還不算,城門處竟然還有檢查的。
這是怎麼回事?進是不進?
不進,翠娘她們在城裡。進,可是這也太正常了。
“冰糖葫蘆;賣冰糖葫蘆嘞!”一個悅耳的叫賣聲響起;吸引了許仙的注意。
這是一個少年在叫賣。
做買賣本是要到城裡。想是排隊等的急了,便直接叫賣起來。
許仙快步上前,與他搭話說:“這位小哥。深秋將過,很快便是冬季,便是一年之終。這時候百姓們往往會售出一年所得,從而為來年的rì子做準備。可偏偏在這麼個時候,城門處檢查得如此嚴格,這是怎麼回事?”
“這兒不是一直這樣嗎?”賣冰糖葫蘆的少年呆了—呆,不解問道。
“原來是一直這樣啊!在下少有出屋,從未注意到。對了。給我先來一串,我平生最愛這酸酸甜甜的吃食。”
如果是個經驗豐富的老者,還有可能識破許仙的胡言亂語,但是一個少年……只要許仙願意買他的糖葫蘆,他是恨不得什麼都說了。
比如這衛城—直有居民。妖魔軍只是佔了這裡,卻沒有動居民什麼的。
—邊聊著,一邊進了城門。守衛沒有怎麼搜查他們,便放了進去。
許仙與小販—起進去,沒有立即分開,而是繼續向前走了不短的一路。
說來也巧,—直都沒有事,偏偏許仙將與小販分開時,守城的守將回來了,他與許仙擦肩而過。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守將,年輕到心情不好都顯露在臉上。只見他急急忙忙趕路,似乎像是個急著上班。
只是守將在看了許仙—眼後,忍不住舔了舔唇舌,彷彿在回味什麼美味後,才來到自己手下面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