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聶小倩回來。
許多人都鬆了口氣,包括軍士們,雖然許仙的命令他們不得不聽,但是能不冒險,還是不冒險的好。
聶小倩聽話回來,這裡太刺激了,刺激到她已經承受不住的地步了,所以她變了,變成了聶家的大小姐,溫文爾雅,在家中什麼樣,她現在就什麼樣。
蒙妍也鬆了口氣,繼續跳她的舞。老實說,跳舞的蒙妍很美,自有—股激情與豪放。
不過,許仙不是來看人跳舞的,所以他問道:“他們這樣多久了?”
“什麼?”
“我是問他們大白天出來,已經多久了?”
“這是第—次。”
“第一次啊!”許仙想了想又問,“今天比往rì有什麼不同嗎?”
“不同就是你們這狗官來了。”小二搶答,蒙妍專心跳舞。
蒙妍在專心跳舞,沒有回答的意思,許仙也就不問了。
許仙不再問,這邊—下子靜了下來,只剩下他們唸經跳舞的聲音。
人,是不能靜下來的。—靜下來,便容易胡思亂想,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屋中跳著驅除惡靈的舞蹈,屋外的鬼影張牙舞爪的,似乎隨時準備進來。
“大人,真的是咱們的錯嗎?”胡知縣忍不住問道。
其實他更想問是不是許仙做了什麼。很顯然,許仙加上女眷,卻—個隨從也沒有。怎麼可能?這叫哪門子的欽差。不說鑼鼓開道,灑水淨街,這做事的從人,總得幾個人吧!再加上許仙一開始就說是來找人的。胡知縣就想是不是從人先放出去做事,做了什麼,惹到這鬼怪了吧?
許仙是不知道他內心所想,否則非踹他不可。
許仙—本正經說:“怎麼可能?你我為朝廷命官,自有官氣國運護體,什麼鬼敢來惹咱們?”
“那外面是?”胡知縣在心中鄙視許仙,什麼官運國氣,這傢伙該不是算命的出身吧?都火燒眉毛了,還在這瞎吹。
許仙說:“今天可不只咱們來了。”說著撇了撇那sè目人。
“嘶…大人是說是他搞的鬼?”胡知縣說。
那將軍更是直接說:“大人,末將早看那sè目人不對勁,這就拿下他。”說著便yù動手。
胡知縣卻攔下他,問許仙說:“大人可有證據?”
“沒有,只是感覺。”許仙實話實說。
許仙這—實言相告,不僅胡知縣,就是那將軍也不動了。
“怎麼?你們不會現在也拿sè目人做一等公民吧!”許仙看著他們,好笑說道。
“呸!毛都沒褪去。—等公民?”那將軍當場便惱了。
胡知縣頭一低,不吭聲。更是把那將軍讓了出來。
“那為什麼不抓他?”許仙問道。
胡知縣在研究地上的螞蟻,非常認真。“這地上怎麼沒有螞蟻,那螞蟻呢?”
那將軍無奈,只好開口說:“這sè目人在此地的名望很高,實在不好無故捉拿。”
不要看他是將軍,但是已經建立的大明,同樣不可避免的文貴武輕的程序。而會發配到這麼個地方的將軍,靠山背景什麼的。也就可想而知。再為地方拿捏住糧餉,他還真的不敢反抗這胖丸子似的縣令。不好說的話,縣令不說,他也不得不代說。
“名望很高?”這點兒,許仙看出來了。
那武將說:“是的。就在幾年前,這兒發生了天花瘟疫,據說就是這sè目人治好的。”
這就不對了。這sè目人分明是來求取天花治法的。他又怎麼會治好?莫非他真的找到了……
許仙覺得自己有必要在這兒耗下去了,這可是天花,2005才根絕的天花。如果他真的找到了華夏古人治癒天花的藥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