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嘛。”他說的極其輕鬆。明明是一句很詭異的話,可他面上沒有一絲的表情,難道他絲毫不在意楊綢繆?再加上他穿的極少,極易看出他窄窄的腰身和結實的胸膛,那暴露的鎖骨讓我想起了我的,雖然它已經被脂肪活埋了,被夷為平地了,但它依然活在我的心中。丁棄一那慵懶的樣子瞬間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奇怪的氣息。
我咽咽口水,煙花巷裡的人難道都這樣?“我我,我看著你有什麼用?”
“難道她反悔了?”他挑起眉問,好像這句話才讓他有了興致。
額。。。。。。這個問題嘛。。。。。。楊綢繆雖然愛你,但她不能違抗聖旨帶你私奔啊,那是要殺頭的哇,為了幫她,我要幫她決定——揮劍斬情絲。
“嗯。”我目光清澈地看著他,堅定地點了點頭。
“什麼?”他步步緊逼,我感到了他語氣中的怒意。我踉蹌地後退,最後腿部撞到了床沿——沒有退路了。
“你不能過來!”我叫到。
“為什麼?”他居然這樣問,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更何況我又不是隨便的人。
“因為鼻血會噴你臉上的。”沒辦法了,只能這樣說。
繼而聽到了他咽口水的聲音,他退後一步,我鬆了一口氣。
“她竟然反悔了!”咬牙切齒地說罷,由於我是低著頭的,所以我看到他的下襬被轉成了一朵絢爛的白花,然後一陣風迎面劈來,我驚愕地抬起頭,眼前有碎髮散落,我靠,我這才揮劍斬情絲,他就揮劍斬髮絲了。
“你們是朋友,你就代她斷髮吧。”
我知道被深愛的人背叛是怎樣的一種痛,應該和我一直追不到小觴一樣吧,所以我秒原諒了他。
而且被他斷髮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出了鳳瓷樓,我終於撐不住,鼻血噴在皚皚白雪上,像一朵朵綻放的梅花。
回到客棧,我寫了回信:“事已辦完,請放心。近日失血過多,不過我還是能撐到你大婚的那天。
我抱著大黃,頭頂西瓜劉海笑嘻嘻地領著老孃和老爹去了六皇子府,哎呀,六皇子府真是大啊,紅菱掛在簷上,喜氣洋洋,好多來來往往的大腹便便官員,桌子也有好多張。。。。。。
“請問,您是訾梓小姐嗎?”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小廝這樣問我。
此時我手上還抱著大黃,“嗯,是六駙馬找我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是的,小姐請隨我來。”
果然,主房裡有個穿著大紅娶衣的新娘子,容光煥發,頭上金燦燦的,好生漂亮。
“哎呦,怎麼大家都到齊了呀?”阿燕來了是在情理之中,但阿茹來了就是意料之外了。
“來,我們一人一個。”楊綢繆起身,遞給我們三個長方形的小紅盒,自然她自己手上也有一個。
我們開啟,哇,竟然是一隻純金打造的鳳釵!額,這楊綢繆真是越有錢越任性啊。
再一看,四隻都是一模一樣的。
欣賞完畢,楊綢繆問:“你那天不是說失血過多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那是。。。。。。那天前一個晚上大姨媽來的有點兒多,然後那天流了點兒鼻血。”
“哦?是不是揹著我偷偷地去鳳瓷樓看帥哥去了?”
“額。。。。。。不是不是,是在大街上遇到的帥哥。”我揮著手,匆忙解釋,可不能讓她知道我和丁棄一那天的情況。
楊綢繆穿戴完畢,在宮女的攙扶和家眷的簇擁下上了寬敞的馬轎,金碧輝煌的馬車是兩人坐,四馬拉的。
臨行前,她們問:“你這大黃不會也要抱到宮城牆下吧?”我這才想起了大黃,它是一隻九歲的老狗狗,所以體積很大啦,由於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