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屠戮一空。
尤其是透過馬騰知道了朝廷掌握著一些神奇的力量,而朝廷中的那些諸如呂布等大將都已經強的匪夷所思了之後,韓遂更加感到害怕。
許是感覺到了韓遂的驚懼,劉軒暗自得意的同時也在安撫這名鎮守邊疆的大將。他雖然不會再用韓遂去鎮守西涼了,但是即便留在朝內,那也是要繼續用的,能拉攏到自己這邊總歸是件好事。
相比起來,馬騰倒是不用太過在意,自打馬騰將馬超送來了之後,就意味著馬騰不會有什麼異心了,何況眼下還自己親自入京,交卸武威太守一職。
馬騰的武威太守以及韓遂的金城太守,都會交給其他人接任,這一次兩人進京雖然沒帶家眷,但看這架勢就知道,他們兩個都不準備離開京城了,就看天子準備如何安排,若是安排的妥當就繼續做官,要是不滿意,可能順勢就回家當個富家翁去了,這些年兩人在西北也沒少積攢財物,下半輩子肯定是不用愁了。
劉軒對兩人也的確有足夠的安排,首先就是光祿勳以及少府兩個位置遲遲沒有定下,劉軒見朝堂諸公也提不出合適人選,就準備用這兩個位置來收買面前兩位。
在與三公以及六部尚書商討了之後,因這兩人也算是頗有名望,所以也沒什麼反對之聲,因此在與韓遂以及馬騰聊了聊瑣碎事之後,大致確定了兩人的想法劉軒就基本將這事情給定了下來。
對此兩個人自然沒什麼不滿,從一位郡守升為九卿之一,那還有什麼不滿的?原本韓遂覺得能夠在朝中謀個閒差就不錯了,沒想到天子倒是絲毫不計較自己過去那些事,還封自己為少府……無他,好好為天子效力就是了。
至於馬騰?得封光祿勳後心中也是萬分高興,而他的心思其實要比韓遂更加複雜一些。
而歸根究底,還是在他兒子馬超那裡。
他兒子馬超如今在禁軍中乾的不錯,前些陣子還聽聞天子將馬超調進了羽林騎擔任張遼的副手。
對於這次凋零,馬騰實際上有些想差了。
對於張遼,馬騰瞭解的不錯,大致上的印象就是這名年輕人是天子的近衛,而其統帥的羽林騎是天子的近衛軍,平時是不調動的,大多數時候都只是駐紮京師,偶爾會往北面轉一圈。
而劉軒登基以來,由始至終羽林騎都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這麼一支部隊雖然地位足夠,但想要建功立業的話明顯不是一個好去處。
馬騰以為劉軒是不放心自己父子,畢竟父親是一地太守,有兵有民還兼了個涼州都督,可謂是大權在握。
若兒子再統兵在外,那父子一旦聯合起來朝廷根本難以控制,所以天子將馬超調入近衛軍就近監視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舉動。
馬騰思考了良久,覺得自己在外面也幹不了幾年,畢竟朝廷肯定會收回地方大權的。與其等到那時候被迫交出權力,還不如主動一點,然後給自己兒子爭取一個更好的發展前途。
同時,自己若能入朝為官,天子自然可以放心大膽的使用馬超,同時自己還能給馬超當個內援。
相比起年輕人,馬騰更明白朝堂上若沒個熟悉之人,即便是有兵權在手也不會過的多麼舒坦,所以他覺得自己父子一在內一在外,才可以保證馬家的興盛。
對於這些小九九,劉軒雖然不知道,但他並不在乎,反正只要馬家人不反自己並且好好做事,那麼有點私心又能怎樣?做人的哪個能沒有私心?甚至有的人正是因為有私心,才能為他所用。
“對了,壽成在西北之時,與羌族可有過沖突?”
聊著聊著,劉軒突然想問問西北異族的事情,尤其是羌族的戰力。馬騰與羌族最是親密,倒不知道有沒有與羌族發生過武力衝突。
馬騰點了點頭:“其實衝突不少,畢竟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