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這才鬆了口氣,看向了正準備拱手迎接汪德海的雷無心,笑著擺了擺手。
“雷將軍你也不必多禮,咱家現在雖說混了個總管,但總歸是沒有官職在身,這說的好聽點的是總管,說的難聽點的就是個辦事的,沒什麼好行禮的。”
汪德海嘴上這麼說,可是雷無心還是笑著對他拱了拱手。
“見過汪總管,這無論如何,這回汪總管來肯定是有要事,本將軍自然是不能帶滿,就是不知這鐮刀輕騎和斬馬刀軍是汪總管帶來的?還是王爺讓汪總管來帶走的?”
這不確定的事情,雷無心總得問清楚,汪德海笑著擺了擺手。
“王爺的佈局,那是我們沒有辦法看得透的,咱家也不過是接到了王爺的飛鴿傳書,過來把這鐮刀輕騎和斬馬刀軍帶走。
他們可不歸咱家管,咱家沒這本事,另外王爺說了,你就好好的守城,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什麼事了,他已經安排好了一隊人馬,要去東川山脈鬧事去了。
咱家不知道是鬧什麼事,但咱家很清楚,被王爺給盯上,這東川山脈有熱鬧瞧了,你就安心的在這裡等好訊息,咱家就先走了。”
汪德海言語間便從懷裡掏出了兩塊令牌。赫然是鐮刀輕騎和斬馬刀軍的釣軍令牌,一個寫著鐮刀二字,後面還畫著把鐮刀。
另一個寫著斬馬刀,後面也畫著一把斬馬刀,就是這麼粗製濫造,但令牌的質地是不錯的,至少能被百鍊刀砍兩下,都不會留下痕跡。
看到令牌鐮刀輕騎和斬馬刀軍立刻跟隨著汪德海離開,整個過程汪德海並沒有去理會司馬飛雲,司馬飛雲也沒好意思跟汪德海說。
這兩個人倒也不是不認識,也就是機緣巧合的一兩面之緣,這司馬飛雲還給汪德海拿過金子,只可惜汪德海沒把他放在心上,更不會放在眼裡。
“汪總管走好,我會按王爺吩咐好好守著城的,一定不辜負王爺的期盼。”
雷無心也就是象徵性的這麼說了一句,汪德海壓根就沒聽見,或者說聽到了也沒當回事。
看著汪德海帶著斬馬刀軍和鐮刀輕騎走遠了,雷無心跟司馬飛雲才回城把城門關上,這城門幹關上,司馬飛雲就湊到雷無心耳邊道:
“王爺居然會重用汪德海這樣的閹人,感覺好像更信任他,雷將軍不覺得王爺這麼做有不妥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