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一擊不中遠遁千里的那種。
即使自己受傷也不在意。
只是單純要殺掉對方的打法。
近身戰對我很不利。
和流星街的完全不同,加上我現在使用的念能力,時間長了就輪到我陷入險境了。
先拉開距離再說。
“空氣炮”
大氣操縱術的一種,強烈壓縮空氣形成的,像炮彈那樣發出去,威力很大,只是消耗的氣也很多,不能在真空中使用。
如果你看過《哆啦A夢》,就會很熟悉這種招數。
揍敵客家的小子雖然用念擋住了,但也受了不小的傷,畢竟壓縮的空氣密度高到可怕,即使他的能力也不可能完全抵消空氣炮的威力。
我乘機換會強化系的能力。
既然不能另闢蹊徑,那就直接上吧。
“托里,你這樣真的值得麼?”克勞斯捂著被托里一爪洞穿的腹部,痛苦地望著對面已經完全野獸化的男人。
托里已經完全失去了人的形態,全身上下長出了濃密的棕黃色絨毛,雙手落地,長出了鋒利的銳爪,眼珠也變得血紅,失去了理智。
只是嘴角處滿是鮮血,骨頭也碎了好幾根。
克勞斯也好不到哪裡去,除了腹部的傷口,托里的爪子也在他身上留下了許多劃傷,血真能幹從口子裡不斷滲出來。
可是,完全野獸化的人怎麼聽得懂呢?
克勞斯卻毫不在意,繼續說了下去,“為了那個人,你已經失去了一切,即使你殺了索斯,又有什麼意義呢?”
等著他的卻是另一隻爪子。
克勞斯突然笑了,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反而直直撲了上去。
一股不祥的預感突然從心底浮起。
不好,炸藥!
一把拉過身邊的什麼東西,我連忙往衝去。
別墅中,金絲眼睛的英俊男人輕輕按下了引爆裝置。
嘴邊浮起了不懷好意的微笑。
頓時火光沖天。
自欺欺人X揍敵客(2)X托里的陰謀
只覺得耳邊似乎嗡的一聲便什麼也聽不見了。
什麼都沒有了。
整個世界就好像關了聲音的電視機。
我在向地獄落下。
其實世界上沒有天堂,又哪來的地獄呢?
自欺欺人而已。
“那個孩子,才15歲就只剩一個人了……”
“據說那架飛機早應該報修了,因為是跨國公司,國家很難處理啊……”
“造孽啊,讓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承受這種痛苦。”
“爸媽和姐姐走上了飛機,他因為生病才沒有去……卻沒有想到,哎……”
“你為什麼不去上訴?”
有一天,一個女生這樣問我。
“為什麼要去上訴?”我反問到,“你認為我會贏麼?”
“可是,你的父母是死於他們的失誤啊!”女孩抱緊了手中的書,緊張地看著我。
“那其他人為什麼不去?”
“他們……”女孩說不出話來。
的確,她說不出來,航空公司賠了一大筆錢給遇難者親屬,他們一輩子也沒見過的錢數。又有誰會放棄到手的錢,而為已死的人上幾乎沒有勝率的訴呢?
我贏不了。
沒有足夠的人證物證,
我怎麼贏得了?
所以我把自己埋在失敗裡。
我原諒不了自己,
那個懦弱的連父母之仇都沒膽量去報的自己。
我詛咒,這個無能的自己。
這個自欺欺人的自己。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