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迷惑了表哥,還有另一個男子都對她言聽計從的,想到就生氣。想她李纖纖雖談不上國色天香,卻也嬌媚秀麗,為何男人的視線不落在她身上,而在這個小賤婢身上!
“表小姐,奴婢沒有錯。”秋涵硬是不跪下。
李纖纖聽到她的話,怒火更熾,“你居然不認錯?姑媽,您瞧瞧她……”
“你這丫頭活是大膽,說,是不是仗著少爺給你撐腰,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老夫人因為李纖纖先前的挑撥已有先人為主的觀念,再加上親眼見到秋涵一臉桀騖不馴的模樣,認為她真是無藥可救,再不管不行了。
“老夫人,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讓少爺快些好起來而已,難道老夫人不希望嗎?”秋涵應了道。
哪知,李纖纖搶先喳呼起來,“姑媽,您聽聽她的利嘴說的是什麼話,她根本就不認錯,還說姑媽您不要表哥好起來。”
她的加油添醋讓老夫人信服了,她忿忿地點頭,“老身不給你點教訓,你的小嘴兒是不會乖的,是不?來人啊!給我取家法來。”
“姑媽,您要自己來?小心您的身子啊!讓幾個男丁來就可以了,何必自己動手呢!”李纖纖佯裝為了姑媽好,說得頭頭是道。
老夫人想想也對,她不該親身而為,叫來了兩名男丁,硬要將秋涵的身子壓下,跪在她面前。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認不認錯?”
“我不。”秋涵倒也硬氣,局勢都成這副模樣了,還不肯低頭認錯。
老夫人愈想心頭愈火,命令兩名男丁,“給我打,重重的打,我看是她的皮硬還是我的皮鞭硬。”
男丁得令,加上曾受過李纖纖的好處,揮起鞭來是又重又狠。
當皮鞭落下時,秋涵吃痛,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啊——”
李纖纖得意地看著秋涵狼狽的模樣,唇邊沁出一陣笑意,喊道:“再打啊!打到她認錯為止。”
就這樣,皮鞭“鞭鞭的落在秋涵的身上,背上、頸子、臀上都有,而秋涵就是不止目認錯,緊咬著牙,不再喊痛。
“姑媽,這賤婢居然不會疼呢?敢情是身上藏了金絲甲,我們這樣打是不會有用的。”
李纖纖故意忽視那自她身上快速滲出的血滴,執意要她在被打之餘,還要飽受羞辱。
而老夫人聽到那丫發居然敢對她要心機便怒紅了眼,哪看得見秋涵身上爬滿了血珠子。“你說該如何?”
“姑媽,我們把她衣裳扒開,看她裡頭是藏了什麼寶?”
“也好。來人吶!把她的衣裳撕開,我倒要看看你在玩什麼花樣?”老夫人一聲令下,兩名男子自當遵從,這時,幾乎昏厥過去的秋涵突地大叫,“不要!”
她怎麼能讓其它人見著她的身子呢?被鞭打的屈辱還未受盡,還要嘗那衣衫褪盡,被人窺視之苦,她怎能受得過啊!
然,她的反抗才是李纖纖要的,她愈反抗,她得到的快意愈多,安安靜靜的,多沒意思!
她笑了聲,“姑媽,看她、心虛的模樣,裡頭一定有藏寶,您快叫他們動手。”
“動手!”老夫人令道,誰叫她不認錯,早點認錯,這罪不就少受了嗎?
“不要上秋涵大叫,雙手環住了胸前,可她的舉動拉扯到背部的傷口,火熱的痛感傳來,那讓她更虛弱,幾乎癱軟的身子抵抗不了男丁的力量,”嘶“的一聲,她單薄的衣料被撕開,露出了褻衣。
“不要!”秋涵驚叫,渾身的力量一下子衝上纖頸還有腦子,氣血一剎,竟昏了過去。
“哼,沒用。”李纖纖嗤了聲,撇開頭去看著姑媽,悻悻然道:“姑媽,她裝死呢!,您說該怎麼處置她才好?”
她當然知道她的兜衣裡頭沒有金絲甲,窮人哪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