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傳了過來,洪九抬開了腳,轉頭看到了謝東里怒目而質著看著他,陸鳴臉上也蒙上了一層的寒霜,手緊緊的按住劍柄但被凌遠給按住,示意他等等動手。幕晴銀牙緊緊的咬住下唇,嘴皮都破裂,一條血絲流了下來。洪九臉色有些震驚,不過隨即發笑:“沒想到南宮屠這廢物沒把你們解決。”
“洪九,我兒子呢?你把他怎麼樣了”紅雲兒焦急道。“噢,你說那小子啊,還好我還沒把他給殺了,不過剛好你們沒死,我到可以大方的讓你們免費的參觀我怎麼讓他痛苦的死去!”洪九拍打了兩下手掌,那謝都慢慢的被推出來只不過被綁在一老虎椅上嘴巴被一塊白布給蒙起來。而相比紅雲兒焦急的心情謝東里反而冷靜了許多,不過臉上的情緒顯得卻很複雜:
“為什麼?我可是把你當兄弟一樣的看待,你為什麼要出賣我。”“兄弟?”洪九失聲而笑,一手扒下黑色的眼罩只見整個眼球已經被紋起的傷疤給取代,傷疤那還有些密麻的裂痕,看著就像整個眼眶都可以隨時破裂一樣。
“當初我苦苦哀求你不要去洗劫洪信山莊,而你呢?山莊五十八條的人命你拿什麼來還”
“洪信山莊?”謝東里對這名字很熟悉,低頭想了一下一下就知道了,洪信山莊以前曾是一個為商不奸的山莊,在那謝東里失控了,而洪九為了救那些孩子更是被謝東里廢去了一隻眼。
“想起來了吧。那山莊的莊主就是我爺爺,我那時可是親眼看著你屠殺我的親人啊,你連幾個孩子都不肯放過。”洪九戴上了眼罩,陸鳴能感受的到眼睛的傷痛在洪九眼裡其實不算什麼,而是親人一個個的死去才是最為痛苦的。謝東里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掌,模糊之間他看到了很多很多的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來,抬起手掌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臉上,五道鮮紅的指印出現在謝東里的臉上。
“當家的”紅雲兒走到謝東里身邊,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哼,故做資態,今天我就告慰在天亡靈,給我射”洪九臉一沉,退後一步,一大群人手持強弓半跪在地,瞄準陸鳴等人。
“陸兄弟,看來你贏了!”凌遠鬆了開按在陸鳴劍柄上的手。
陸鳴拔出劍,護在幕晴身前,對凌遠低聲說道:“如今我也不知道我這麼做是對是錯了”
“當家,看來洪九就是與南宮屠的內應,讓我們去與城主去交鋒。”紅雲兒鞭子一霧,也很氣惱。弓弦一拉,一時間箭如雨,朝他們襲去。
“閃開”謝東里雙手大展,將全部人都給護住,箭矢全部的射向謝東里,帝階的護體罡氣固然強悍,可射出的箭數量實在太多,如一個壯大的成年人被一群蜜蜂狂叮一樣,謝東里腳一彎,護體罡氣多處都被崩潰,箭矢穿透了謝東里的膝蓋,胸口。陸鳴與凌遠相對了一眼,交流了一下。陸鳴劍一點地,藤蔓在那群弓箭手的腳下開始纏繞。凌遠手一揮,綠色的煙霧彌散,遮住了他們的視野。
“碧波滄海嘯”陸鳴劍豎於胸前,一模糊的巨大劍影再次出現在陸鳴的頭上,一劍劈下,層層劍花揮散,一大群的人倒的倒,傷的傷。凌遠再次一揮,綠色的煙霧慢慢的散了開,除了地上橫七豎八哀嚎的人外,洪九卻已經偷偷的溜走了,三個帝階的高手,洪九可不會傻到去拼命。
“拳叔,你沒事吧”幕晴扶起了拳叔關心的問道。
“咳咳,我不大礙。可是李大娘和孩子們都被那惡徒給害死了。”拳叔嘆著氣,神情落寞。
“我去為他們報仇!”陸鳴臉一冷,剛一動手,拳叔馬上攔住了陸鳴的去路:“陸少俠,你先別去報仇,還是趕緊去搭救紫姑娘先。”
“紫書!”陸鳴立馬的醒悟過來:“拳叔,紫書怎麼了。”
“我聽見他們說,好像是要把紫姑娘壓送到萬箭門。”拳叔說道。“萬箭門?”陸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