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後,城內的富商們便一直好吃好喝的討好他,在短短十天的時間就變胖了。這些天白河從青劍門的清修到如今的好吃懶做,等新鮮感一鍋自然感覺到很無趣。
“啪!”白河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在地上,這一動靜讓這些舞女們嚇得立馬跪下,害怕的低著頭身軀狠狠的顫抖,齊聲說道:“城主饒命,城主饒命。”
“又不關你們的事,說什麼對不起呢?”白河如今很享受人們懼怕他所表現出的樣子,慢慢的走到了這些舞女的前面,蹲了下來,兩根指頭捏住一個姿色較好的舞女,聲音帶著磁性的說道:“等會陪我好嗎?”
“城主看上,是我的榮幸,哪敢拒絕。”那舞女自然知道白河說的“陪”是什麼意思,欣喜的點了下頭。
“哎!”白河嘆了一口氣,卻是一掌拍打在了那舞女的柔軟的臉蛋上,一個普通的女子哪能抵擋住帝階高手的一掌,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滿口的鮮血。
“城主饒命啊。”那舞女根本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也不敢去爭辯,裡面跪了下來,求饒說道。
“真想換換那種剛烈女子啊。”這些天白河已經厭倦了那些順從的跟小綿羊一樣的女子。手一揮,示意這些舞女退下,這些舞女親眼見到白河的喜怒無常,哪還敢在這裡多逗留,一下全部退下去。
“城主,�咎謾⒗端�昧轎惶彌饔幸�慮蠹�!痺諉趴詰氖匚澇諛切┪梘�訟潞螅�闋吡私�吹ハグ牘蛟詰厴希�ūㄋ檔饋�
“這兩位堂主不都一直在門主旁邊嗎?竟然會來我這,速速有請!”白河坐回到自己的位置,說道。
“是!”通報的護衛立馬退了出去。過了一會,衣著一藍一黑的兩個人便走了進來。
“副門主好!”兩人並沒有叫白河為城主,而是稱為副門主。
“兩位師弟坐吧。不知門主命你們來此所為何事?”白河詢問道。
兩個人坐了下來,黑衣人回答說道:“門主在佔據主城後,搜遍了整個皇城都沒有搜到那副畫,而且還讓武填的重孫女給逃出了皇城,所以門主認為那副畫很有可能就在那女的身上,所以命我二人沿途傳播這訊息,令各城主要嚴加把關,一見到此女即刻逮捕!”黑衣人說完,轉頭看了一下藍衣人,藍衣人點了下頭,手一轉,只見一個畫軸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畫軸一拉,只見副畫像出現在了白河的眼前,這副畫裡面畫著一個身著紅色鎧甲的女子,渾身氣質英姿颯爽。
“這畫像是皇室高階畫師所作,畫上女子便是武填的重孫女了。”藍衣人解釋說道。
白河嚥了一口唾沫,這畫像的女子和自己所想的物件根本就是一樣:“門主只要那副畫對吧?”
“嗯!”兩個人齊聲回答。
“嘿嘿,那就好了!”白河露出了狡猾的笑容:“我即刻吩咐下去,進行全城搜尋,對了,我還要親自帶隊出城門巡邏。”
“有勞了,我們還得繼續傳播訊息下去,告辭!”兩個人站了起來,向白河行了一個告別禮。
“嗯!”白河微微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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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等人已經抵達雙延城外了,只不過武潔兒突然說不進城。這讓陸鳴感到不解。
跳下馬車,陸鳴走到了武潔兒的馬匹前面,說道:“我們車上的乾糧不多了,要進城購置一些。而且我們也不能老吃乾糧,要吃些熟食才可以。”
“不要,要買你們進去就好了,我在這。不進去。”武潔兒頭一甩,態度是很強硬。
“你不會是怕見到什麼人吧。”陸鳴嘴角一撇,壞笑的說道。
“死開,才沒有!”武潔兒頭一昂。
“武姑娘,進城吃點熟食總比在這吹冷風好。”蕭夏也說道。
“不要,我說過不進去就不會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