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是搖了搖頭,淡道,“我聽嘟嘟說,前面東宮眾多的事情都是她為著操心的,回頭我也得去與她道個謝才行。”
“現在別去了,”齊君昀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啞的,“她現在誰都不見,也是無力見人。”
“府裡的左讓他們也不得力?”
齊君昀摸了把臉,他最近日夜不能安眠片刻,也是精神不振不復往日風華了,他沒多說,只簡言道,“看天意了。”
她說左讓他們已經盡力了,讓他別遷怒於人,齊國公就是想找個人怪怪,都找不對人宣洩。
看著妻子每日掙扎,他已經怕得只要在她身邊都不敢閉眼了。
他臉色不好,太子也沒再多說了。
從他一進京城,他表哥找了他,把他手上能用的人都送到了他手上後,太子也就知道這段時日,他表哥是無心再管京城風雨的,現在能站在朝上處理朝廷的要務,恐也是因著左相之位的責任感。
太子不說話,齊君昀就更不張口了。
皇帝與太子之間的暗潮洶湧他是有察覺,但這時候,他無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