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她很擔心慕容栩?他微訝,還以為她對那三個前任當家的遺孤感到厭煩,看來是他看錯了。
第2章(2)
“喂,你別靠過來!真噁心!”他的俯首打量,換來她的嫌惡。
這個臭小子!他咬牙吸氣,一股淡然的馨香再次鑽入他鼻中。他挑眉看著她,這股馨香和早上那股馨香極為相似,都是來自慕容臻的身上。
堂堂一個大男人,為何身上會有香氣?他狐疑地瞧著她。
而且,掛在他身上的這副男子軀體……該怎麼說呢?不似一般男人結實健碩,有些柔軟。環住他脖子的那雙手是纖細的,完全不像男人的肌肉發達。
這莫名的讓他想起姑娘們柔若無骨的迷人身軀。想著想著,那股淡然馨香更是誘人,在在挑逗著他身為男人最敏銳的神經,身體某處開始變得有些硬挺,大有“興致勃勃”的跡象……
慢著!眼前這個小子是公的!就算長得再怎麼陰柔,也還是一隻公的!
他立刻甩去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抑制自己莫名其妙的慾念。
要不是貼近他胸膛的是一片“平坦”,他真懷疑慕容臻是個娘們。
不過,就算不是娘們,他還是覺得慕容臻“娘”透了!
“你在瞧什麼?”語氣略急,她忘了壓低嗓音,嗓子立刻變得高昂尖銳。
那雙賊眸由她頭頂盯到她胸前,再由她胸前盯上她的臉蛋……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嗎?不可能!她纏住胸部了,他不可能會發現。
“我在想,你和我想象中的慕容當家,長得不太一樣。”反正晾在這兒也是閒著沒事做,不如找些話題來聊一聊。
長得不太一樣?他的意思是她和前任當家長得不像嗎?
“之前你說,你和當家是故友?”她口中的“當家”,指的是六年前的當家慕容均。
“是。”他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再次讓她覺得礙眼。
“我沒聽當家說過。”她懷疑他。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這吊得半天高的情況下,他要是再說出刺激她的話,難保她不會揮劍相向。
對了!她腰間的長劍!藍知逸頓時想到好辦法。“慕容當家,你可以將長劍刺入一旁的石縫裡,借力往上跳!”
這個方法實在太好了!他早該想到這個方法——
“不行,這麼做會弄壞長劍。”她一張冷臉冷得嚇人。
一桶冷水淋熄了他的滿腔高興,他的笑容變僵。
什、麼?!“現在是生死關頭,你關心的竟然是會弄壞長劍?!”這個怪當家完全不可理喻!
“撐著點,總管很快就會帶人趕來。”
“這不是我可不可以撐住的問題……而是……”枝椏適時地發出斷裂聲。
“該死!”
“別顧著叫罵!快點抽出長劍插入石縫,借力跳上去!”
“不行!”
“難道你想摔下去,跌個粉身碎骨嗎?”
“摔下去……也不見得會粉身碎骨。”
“啥?這裡不是斷崖——”
來不及問個明白,枝椏再也支撐不了二人的重量,啪的一聲,斷成兩截,驚呼聲頓時從二人嘴裡逸出。
“啊——”
隨即響起的是水花四濺的聲音。
天殺的藍知逸。
慕容臻寒著一張臉,坐在火堆旁,哈啾聲不斷響起,她聽得更惱,寒冽的眸光準確地瞪向一旁披著毯子、全身溼透的藍知逸。
她同樣好不到哪兒去。身上披著毯子,全身溼淋淋的,但她堅持不破壞自己堅毅冷峻的形象,堅持不打噴嚏。
斜坡的盡頭其實就是“天水池”。天水池的水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