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讓她很不好意思。寒暄後大家就上了馬車,往康特侯爵府而去。
寬敞的馬車裡,公爵和鬼子瑟並肩而坐,對面則是坐著查德剋夫婦。首次參加大宴會,讓鬼子瑟心情緊張。
“別怕,有我在呢。”公爵明白她的心情,低聲安撫。
鬼子瑟看著公爵,穿上考究筆挺禮服的他顯得氣宇軒昂、英俊出眾,她能想像出他會多受女子的歡迎,而自己竟然能和他在一起,被他這樣的寵愛著,除了幸運外,她不知道還能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運氣。有他在身邊幫她,鬼子瑟的心就放鬆了下來;有他在,自己不需要怕的。
馬車在侯爵府大門前停下,鬼子瑟被公爵扶著下馬車,眼前屋宅的雄偉華麗不輸辛頓宅邸;宅裡傳出了音樂和喧笑聲,明亮的燈火也將屋宅烘托得熱鬧非凡。在僕人的帶領下,他們走入了大廳。
鬼子瑟還來不及對所見到的盛大場面有所反應時,就被如潮水般湧來的問候聲淹沒。大家問候的物件當然是她身旁的公爵了,但因為她是公爵的女伴,所以也得到了許多的關注,讓她也忙著回應招呼,加上一旁的薇娜善盡她伴婦的責任,一直為她介紹許多夫人小姐們,使得她成為全場裡最忙碌的人。
直到她被公爵帶入舞池中跳舞,混亂的腦子才得以休息。
“一下子見那麼多人,我實在無法將他們一一記起來,怎麼辦?”鬼子瑟蹙眉小聲的告訴公爵。
公爵低笑數聲。
“小傻瓜,能記多少就記多少,沒人會考你的。參加宴會的機會那麼多,重要的人你多看幾回就會記得了,至於無關緊要的人忘了也無所謂。”
這樣一說,鬼子瑟就較放心了。今天白天她找了公爵惡補了社交舞,幸而以前她是個乖學生,在社交舞下過工夫,因此沒花多少時間就能完全融會了,所以跳舞難不倒她。
不過她才和公爵跳完一支舞,便馬上有人來邀約,於禮上她也不好拒絕,只能換過舞伴。
“安瑟小姐,你好美,我從沒見過像你這般美麗高雅的女子—聽說你來自東方,是位公主,我更是太榮幸了,能和公主殿下共舞。”
“你從哪裡聽到這個傳聞的?”鬼子瑟愕然的看著與她共舞的金髮碧眼男子。她記得他是個男爵。
“是丹恩說的。你該認識他吧?他是辛頓公爵的堂弟,他說你本來在辛頓堡作客,現在和公爵來倫敦參加社交季。你真的是位公主嗎?”男爵好奇的看著鬼子瑟。
天啊!怎麼這件事又被扯出來了呢?鬼子瑟滿臉無奈的解釋,看著男爵疑信參半的神情,她有不好的預感:事情恐怕難了了。
果然,之後來邀舞的人讓鬼子瑟應接不暇,他們全對她的身份很好奇,明著問或旁敲側擊探聽,全為了她的身世,其中也不乏眼神露出邪念,似有圖謀的人。
鬼子瑟幾乎沒得休息。面對熱情的邀請,她真不知道要如何拒絕,而應該在身旁幫她的安束尼卻不見蹤影,她的心開始慌了!
最後鬼子瑟受不了了,一舞完畢,她立刻轉身要離開舞池,拒絕了伸出手的邀舞者。
只是那個邀舞的人不肯放棄,仍是緊隨著鬼子瑟,讓她按捺不住脾氣轉身低叫:“我不想跳舞了,請你不要再跟著我!”
她話說完,才看清面前的人是公爵。
“安東尼,原來是你!”
“跟我來。”公爵神情陰沉不悅,大手捉住了鬼子瑟,快速的將她帶出了宴客廳,來到外面的花園。
“怎麼了?你……”鬼子瑟的問句結束在公爵的吻裡,專制、帶著暴躁的親吻像要將她整個人吞下腹般,更像要抽走她腦內所有的意識,讓她只能想到他、記得他,除了他之外,誰都不能存在於她的思緒裡。
鬼子瑟承受不了這樣強大的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