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上等藍山咖啡,每一克差不多可以夠我和南湘吃一頓午飯。她依然會在晚上收看第一財經,並且可以很冷漠地看待上海發瘋一樣猛漲的樓市和如同麵包發酵般膨脹的物價,她刷刷地在她記本上寫下相關的看法和分析。她依然面不改色地刷卡從IT裡買回兩千多一副的手套。她依然和唐宛如每天完撒謊能夠鬥嘴吵架,依然每天早上看著蓬頭垢面不修邊幅的我和南湘輕蔑地翻者白眼。
在我的眼裡,顧裡表現得非常正常。
作為她最好的朋友(我認為),我並沒有發現她和顧源分手這件事情。
我擦了擦眼眶裡莫名其妙滲出來的淚水,撥通了南湘的電話。
我和南湘坐在學校圖書館門口巨大的臺階上,周圍來往的人很多。他們分為兩種,一種是戴著厚厚的眼鏡鏡片的書呆子,他們像是伴隨著黃河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