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咕咕聲,過了一會兒,從山洞裡也傳出來一陣鳥叫,高原這才輕輕地扒開偽裝,招呼張燦和楊浩兩個人,進到山洞裡,山洞裡很是黑暗,張燦和楊浩兩人雖也是時常在黑暗裡行動,但一下子從白花花的太陽底下,陡然間進到烏漆麻黑的山洞裡,眼睛還真有點適應不過來。
張燦剛進到洞裡,就聽見一個熟悉的驚呼聲,張燦“嗯”了一聲,揉揉眼睛,藉著洞口透進來的微光,定睛看去,那個發出驚呼的不是林韻,又是誰,只是除了林韻之外,還有另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這個女孩見到張燦,只是幽幽的嘆息了一聲,此時她正在照顧著地上躺的兩個人。
那個幽幽嘆息的女孩子,居然是多時不見的周楠,而此時躺在地上的那兩個人,也是和高原一樣,看樣子就是兩個警衛人員。
張燦顧不得和周楠打招呼,直接走到那兩個警衛員身邊,伸手在其中一個身上一按,異能便探進那個警衛的身體。
張燦的異能才探進那個警衛的體內,立時大吃了一驚,這個警衛,很顯然是一種張燦沒見過的異能所傷,這個警衛的身體機理,看起來都是十分正常,心臟博跳正常,血液流通通暢,但他卻呼吸急促,四肢癱軟,既不像是發病,也絕不是張燦知道的點穴類功夫造成的傷害,看樣子倒好像在不住的變得年輕。
張燦運氣異能想要憑著異能,去修復這個警衛的身體,但卻有一種無處著力的感覺,而且,最為怪異的是,張燦一連發出幾道異能,都在這個警衛的體內消失不見,這讓張燦想起,在原始森林裡,自己吞噬的那種奇異分子,那種奇異分子落到自己體內,就如同遇到黑洞一般,迅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那種感覺。
張燦嘆了口氣,又去檢查另一個,然而這一個卻恰恰相反,他那體內,有一股怪異的力量,似乎要破體而出,張燦的異能一接觸,立時感到有一股力道兇猛的向自己反撲過來,那種情況,就像自己在國安的時候,遇到那兩個被異能反噬的殘疾的人的情況一樣,這股能量,極其兇猛霸道,就像一頭猙獰的野狼,不斷地吞噬著這位警衛的機能,讓他比常人快十倍的速度,迅速的衰老。
高原介紹說,那個四肢癱軟的警衛是他的戰友小朱,另一個是曲劍,都是負責林家的警衛工作的,小朱在受襲之後,無論是智力,還是身體,都由一個正常的人,漸漸地變得像一個小孩子,而曲劍則是在短短的幾天之內,變得衰老不堪,高原雖是和楊浩也有過一段奇詭的經歷,但這樣的病情他還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兩個人的狀況,明明就是兩個極端,一點中和的可能也沒有,若說小朱是在無休無止返老還童,那曲劍就是在急速的未老先衰,這種看起來像“病”的病症,目前在世界上雖有發現,但一切還是一個謎,更沒有一個治癒的先例,顯然,要依靠現代醫學,怕是無能為力了。
林韻見到楊浩,雖有說不完的話,但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楊浩,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卻不能兒女情長,周楠也是,在一旁為小朱和曲劍兩人不停地擦著臉,也顧不得和張燦說上一句話。
張燦檢查完兩人的“病情”,向高原一點頭,示意高原,自己有話,要單獨的給他談談,楊浩在一旁也明白,張燦現在要對高原說的,一定是關乎小朱和曲劍的生死要事,所以也望著高原。
高原豈有不明白的道理,在他看來,楊浩是個奇人,自己也就是因為他是個奇人,又因為他時時事事總是在為別人著想,才覺得和楊浩交朋友,是一件極為值得的事,他雖沒見過張燦有什麼特異之處,但見楊浩對張燦是推崇備至,又是楊浩的好朋友,當下便點點頭,帶兩人往洞外走了一段。
直到避開林韻和周楠兩人,張燦才沉聲問道:“高大哥,可不可以把你們遇襲的經過讓我知道一下,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