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問題,”徐遙點了點頭一邊穿起衣服一邊說道,“待會兒我幫你去弄根棍子,又粗又壯的那種……”
徐遙話還沒說完,只感覺某處被一陣溫軟溼潤緊緊包裹,佩蒂的整顆腦袋埋到了他的**,盡情地用香唇撫弄著剛才令得她達到顛峰刺激之物。
這妖精不僅是個猶物,更因為她那絲毫不掩示且極具放蕩的精神,令得徐遙實在是難以抗拒,一下子便又被她給惹得難忍,翻身把佩蒂再次給推倒在座位上,又是一陣瘋狂。
有地時候男人和女人之間不一定有什麼感情交集,甚至是陌路之交,都會因為彼此的需要從而親密接觸,而且女人的放蕩,甚至是**,騷到極點的**,不可否認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極具誘惑力,極具身體上征服她的與衝動,更何況佩蒂的確是個惹火的猶物,兩者齊集一身,徐遙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恐怕不會有男人能夠漠視掉她的這種誘惑與勾引,除非那男人有病!
沒錯,刺激,與佩蒂果然像她說地一樣,刺激,能夠讓人渾身欲血***地刺激!
“寶貝兒,你真的太好了,我好久都沒這麼快樂過了,真想把你拿來收藏!”佩蒂再一次得到滿足之後,四肢緊緊裹住了徐遙,一副十分捨不得放開地模樣,那修長的指甲還在徐遙的背上留下了幾條抓痕。
聽得佩蒂這話,徐遙差點沒昏死過去,心中苦笑不迭,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聽一個女人說過要把自己拿來收藏的,媽的,這叫什麼屁話!
“怎麼,你不願意嗎?”佩蒂痴痴望著徐遙期待道。
徐遙再次穿起衣服,這次可是把褲子給提起來繫好了,免得這惹火的小妖孽又搞出什麼火辣的名堂出來,淡然一笑道:“收藏?呵呵,你還真會說笑,你要願意的話等我需要並且心情好的時候我隨時找你,寵幸你!”
徐遙這話說得有點難聽,不過連一個女人都對他說出要收藏他的話來,那他說要寵幸佩蒂,似乎也不是太過了,更何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佩蒂這樣騷而**都已經到了極點,騷到了神經,蕩進了骨髓的女人說話,自然就是這種口吻,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佩蒂聽得這話似乎是很生氣,伸手往後面拿了一套女裙給穿了起來,穿好以後想想越是有些鬱悶,皺眉道:“你知不知道跟我做過愛的男人還從來沒有一個敢像你這樣跟我說話,他們都巴不得永遠做我的裙下之臣,而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太無恥了,不解風情!”
徐遙斷然還沒有笨到在一個把跟許多人當做一種樂趣的蕩婦身上做出解她風情的蠢事,這樣的女人除了玩玩還是玩玩,還能當真?於是笑笑便沒有說話,發動車子往回開去。
車子在回去的路上慢馳,佩蒂幾次想跟徐遙說話,卻見他一臉沒事兒人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徐遙看得暗暗好笑,兩個人就這麼不說話也實在是有些無趣,於是說道:“你去非洲拍那個紀錄片,跟非洲土著生活了兩個月,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佩蒂抓住機會趕緊回答了他,不知道為什麼,以前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以後都是她先不理別人,繼而又讓那些男人對她又求又拜,而這次卻反常得很,自己反倒被別人給冷朝一邊了,這讓做慣了主動的佩蒂十分不舒服,很是不相信居然會有男人再跟她魚水之歡後對她冷漠,而自己卻巴著巴著的想跟他說話親近。
“我想不可能吧,”徐遙瞄了佩蒂一眼,調笑道,“以你的需求,能憋兩個月?還是非洲土著的體力好,你在那裡能天天得到滿足……”
“我才不會跟非洲土著!”佩蒂瞪著眼睛吼道。
“那你怎麼解決?”徐遙問道。
“我……我……”
徐遙點了點頭,笑道:“哦,原來自帶了工具,哈哈!”
聽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