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力上北海兵團佔據著絕對的上風,大炮不斷地轟擊讓葉尼塞斯克南面城牆幾乎徹底倒塌。透過倒塌的城牆看望城內,也如同被狗啃了一口的饅頭一樣,犬牙交錯的到處都是缺口。
兩陣子的交鋒後,沙軍的大炮基本都不出聲了。因為只要它們一發話,立刻就會有無數的炮彈朝著那方向打去。
眼下炮兵沒有電子定位,但是看準了方向多轟他幾炮也就夠了
對於現在的中華軍來說,壞掉的大炮才是最好的大炮。塔樓之類的東西也早早的被炮彈轟成了廢堆。
狙擊手一個個擊斃著伸頭露腦的俄軍,就像是一錘錘的重鼓敲打在了俄軍的心房。那每倒下一個人就讓俄軍們心神一縮,這讓原本素來瞧不起黃種人的斯拉夫人無法接受,強烈的刺激卻又是更加的肝膽俱裂。
喪命於城南的俄軍軍官就有十多個人,普通計程車兵就更不用說了。最高指揮官伊里奇都已經上天堂了。開戰僅僅半日就連遭重創,俄軍士氣之低靡可想而知。他們是再也沒心勁同城外耀武揚威的中華軍將士鬥氣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龜縮在城內各自的藏兵處,頭都不露一下。
俄**隊武備本就加之含量低,特別是廣袤的西伯利亞軍團,更是低中最低。因為他們需要面對的敵人太好對付了。即使這些年來中華髮生了劇變,但是因為俄國主要精力已經陷入了對法戰爭,其西伯利亞軍團也只能照舊下去了。
他們中不少人都知道前裝線膛槍的厲害,可是整個葉尼塞斯克都造不出來一杆這種步槍,俄軍又能如何?只能在中華軍狙擊手的打擊下默默忍受了。
斯坦丁諾維奇有些坐不住了,這才多長時間就傷亡如此慘重?照這樣下去,最多三天時間,城內的這兩三千人就得全部報銷。
他戰前雖然把一切託付給了科索洛夫,但是焦慮就是焦慮,趁著戰息之期,他趕緊召集了城內全部的中上層軍官們前來議會,商議如何才能擺脫目前的不利困境。
半天多時間過去,這群軍官再也沒了之前的整潔了,大多數人的軍服上都沾滿了泥土、浸漬和血跡,其中幾個倒黴還受了輕重不一的傷。伊里奇直接死了,科索洛夫的左胳膊也被中華軍的一枚開花彈碎片給劃開了一道血口。到現在傷口處的血漬還在慢慢的向外擴散,因為纏裹著紗布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出血。
這一次第一個說話的是哥薩克首領托爾布欣,他用一種很平靜的聲音在說道:“我們必須出擊,利用哥薩克的快速進行衝擊,衝擊出去。不求多殺傷敵人,他們的兵力比我們多很多,不管是騎兵還是步兵,哪怕是已經分散成了三面,也不是我們能夠擊敗的。我們需要的僅僅是牽制他們。讓他們時刻想著如何防備哥薩克的衝鋒。不然地話,葉尼塞斯克沒有力量堅持到援兵的到來。”
托爾布欣知道,現在出擊很有可能給哥薩克帶來沒頂之災,可如果不這樣的話,幾天後葉尼塞斯克就很有可能保不住,他們一樣完蛋。
那時候,他們依舊會死,而且還會拖上他們的家人。而如果用哥薩克地生命換回這幾天時間,堅持到援兵抵達,那說不定他們的家人還有一線生機。
科索洛夫鄭重的向托爾布欣敬了一個軍禮,沒什麼好說的,哥薩克的犧牲他會永遠記在心中。
托爾布欣身後的哥薩克們也都點頭同意,跟隨著首領戰死沙場這也是哥薩克的榮耀。他們可是外貝加爾哥薩克,跟高加索地區那些首鼠兩端的傢伙完全不同。
【黑海和裡海靠近出海口的哥薩克,在俄國境內作案,如果受到俄軍的追殺就跑去土耳其為蘇丹和波斯大汗服務。而在土耳其和波斯作案受到追殺,那也是依然,跑來俄國為沙皇賣命。哥薩克中一直存在著“親莫斯科派”與“反莫斯科派”,這兩派根據沙皇的打拉力度此消彼長,而沙皇對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