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少見呢,真不愧是文曲星下凡呢……”
被稱作唐老師的年輕女人,也聽見了李父對張文仲的介紹,雖然她對張文仲的年齡和身份很是驚詫,但卻沒有心思深究,衝著張文仲急匆匆的說道:“喂喂,這位教授,拜託你給鄉親們說說,那些孩子根本就不是什麼撞邪,而是患了疾病,讓他們趕緊將孩子們都送到城裡的醫院去,別耽誤了病情啊……”
張文仲微笑著說道:“彆著急,唐老師,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唐老師卻沒有心情回答什麼問題。只是急不可耐的催促道:“有什麼問題待會兒再問吧,你還是趕緊讓他們將孩子送到城裡的醫院去吧……”
張文仲說道:“我就是一名醫生,我要問的,也是有關這些孩子們病情的問題。”
“喔?你是醫生?”唐老師上下打量了張文仲一番,雖說看著張文仲有點兒年輕,可一想他雍城大學教授的頭銜,便覺得他可能也是有著幾分能耐,比之鄉衛生院的那幾個庸醫定要強上一些,說不準,還真能夠治好那二十來個學生所患的怪病呢。於是她說道:“你有什麼要問的,就趕緊問吧。”
張文仲問道:“在學生們發病之前,可有發生過什麼不同於以往的事情嗎?”
唐老師微蹙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搖頭回答道:“沒有,日子過得和往常一樣。”
張文仲又問道:“那麼,你們幾位老師可知道,在這二十幾個學生中,是誰最先開始發病的嗎?”
唐老師和另外幾個老師湊在一起回憶了片刻,回答道:“應該是李錢,我記得,那天下午他一直哭喪著臉的,後來,他也是第一個開始發病的。”
張文仲問道:“哭喪著臉?你們知道他為什麼會哭喪著臉嗎?”
唐老師回答道:“這個我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據我猜測,他哭喪著臉,應該是怕自己這次期末考試考的不好,回去後會被家長給體罰吧。”
“喔?”張文仲眉頭微挑,找到了事情的關鍵所在,趕緊問道:“這個叫做李錢的學生,學習成績不好嗎?經常會挨他父母的打嗎?”
唐老師回答道:“是的。這個李錢的性格比較野,學習成績一向不好,每次考了試,都會被他父母給狠揍一頓。對此,我們這些老師也曾和他的父母溝透過許多次,但是他的父母卻認定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說法,根本就不聽我的勸,反而還越打越狠了。有好幾次,都將李錢這孩子給打傷了,看得我們這些老師都心疼不已。”
“原來如此。”張文仲點了點頭,又問道:“其餘那些發病的學生,是否學習成績也都不怎麼好,經常會被家長施以體罰呢?”
唐老師聞言一愣,在此之前,她還真是沒有想過類似的問題呢。在回想了片刻之後,她方才回答道:“情況還真是如你所說呢,怎麼,這事兒也和孩子們發病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張文仲這會兒已經完全的搞懂了引起這樁群發性癔症的病因,衝著被鎖在宿舍裡的這幾位老師,以及守在周遭的這幾位家長說道:“孩子們並不是撞邪,而是患上了群發性癔症。引起這個病的原因,就是臨近期末考試,孩子們害怕考差了回去捱打。從而導致精神壓力倍增卻又沒有得到及時的、正確的緩解舒壓所致……”
守在周遭的那幾位家長面面相覷,之前蹲在地上抽旱菸的那位老者站起身來,滿臉疑惑的問道:“那個,教授,你說孩子們並不是撞邪,而是患上了那什麼群發性癔症?這……這是真的嗎?可是,孩子要不是撞了邪,那幾位做法的道士,又怎麼能夠抓到妖魔呢?”
張文仲啞然失笑,搖頭說道:“他們哪裡是抓到了什麼妖魔呀,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江湖把戲而已。這些江湖把戲。看著神奇玄妙,可是一旦知道了其中的緣由,那就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