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懷疑小櫻的訓練方式,一個女孩的力量是不可能和男孩對抗的,更別提你的速度。昨天看到你對付亞久津的時候,我才想到,所以特意回去查了資料。那是一種從小開始的訓練方式,提前迫使骨骼肌肉成熟,卻也嚴重損壞身體,一般接受這種訓練的人只有四十年的壽命,即使活下來,以後也只能靠輪椅生活。雖然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接受這種訓練,但是你現在最好停止。而且,據我所查到的,這種訓練方式只是史料記載而已,目前也只有一個地方在使用。”乾說了很多,卻在最關鍵的時候停了下來。(這都是貓編的。)
“這麼嚴重?!吶,小櫻,你不要再練了吧!”菊丸也緊張的看著我,然後又問乾,“那一個地方是哪裡?”
乾搖了搖頭,“我沒有繼續查下去。”因為本能。他整天埋在資料中,自然知道有些資料是秘密,也等於危險。
乾說的很對,連我也沒有想到他查到這麼多。這種方法的確是傳說中,而那個地方就是龍幫。是我從龍門的訓練中複製過來的。曾經,爺爺,就是這樣訓練我的。
我有點感動,“乾,你放心,我真的有解決的辦法,具體方法雖然是秘密,但我可以告訴你,有中國的中醫在幫我調理,所以沒問題的。還有,謝謝你。”
“你明白就好。”見我堅持,乾也不再多說,想我也不是亂來的人。
倒是其他幾個人很關心,一直在勸我。我卻不覺得煩,只為他們的用心而感動。
這種訓練的弊端,對於我來說,的確沒有用。現在龍幫用的也是這種方式,不是我心狠,而是對於黑道的人來說,‘現在’才是最重要的,整天槍林彈雨的,能活到四十多歲的又有幾個人。他們也不過就是一些亡命之徒,現在能強大起來,為了也不過是晚死幾天而已。所以,我沒有絲毫的內疚。
“婉清!”
“阿?”我看著國光,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
“乾說的是真的麼?”唉?記得剛才他沒在阿,誰多嘴告訴國光的?
“是啊。”
“為什麼!為什麼那樣做?為什麼不停止訓練?”國光抓緊我的手,質問我。
“國光,”我嘆口氣,“不要說你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我需要保護自己,你明白麼?至於停止,我也說了,我真的有解決的辦法。”我們之間,果然還是差距太大了麼?
“能告訴我麼?”國光放開了我的手,冷靜了許多。
“吶,對於你,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沉默了下,“可能你會覺得不可思議吧。我練了中國的內家功夫,所以那些對我沒有影響。懂了麼?你是唯一知道的人。”
國光鬆了口氣。緊緊地抱住我,“婉清,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我會心疼。”
“嗯。”我點點頭,感受到了國光的不安。
被遺忘很久的分割線……
事到如今,手冢國光再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自己,對婉清,絕對不止是朋友那麼簡單的感情了。想關心她,照顧她,保護她,不想她受到傷害,不喜歡看她和別的男孩在一起,時時刻刻想著她,念著她,也希望她的眼裡只有自己。這,就是喜歡了吧?國光覺得有點為難,自己沒有喜歡過,不知道該是怎樣的,所以,現在很無措的感覺,有點猶豫,有點無奈。
記得自己剛到德國的時候,畢竟也才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哪有可能不想家呢。自己一個人到了陌生的國度,不安,彷徨,是難免的。在那個時候,見到了她。因為同是東方人,所以有很親切的感覺,聽她吹那種很像笛子一樣的樂器,就能察覺到她的悲傷與無助。
就那樣不知不覺地親近了,甚至對她產生了憐惜的感覺,所以一直保持著聯絡。直到她來到了日本,自己心中竟是難以掩示的興奮。於是,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