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沒有察覺到有任何不對勁。他這時候也難得的緊張起來了。
雖說有師妹在後面跟著,不管有什麼突發狀況,師妹也能第一時間派上用場,少說也能抵擋一陣子。
但師兄也沒打算把讓師妹佔據主導的位置,他怎麼也要稍微活動一下筋骨。不然的話就算他把燕飛揚帶回去給師父看了,師父也不一定相信他的話。
尤其是如果師妹看起來明顯比他出力更多的話。
這些細枝末節的地方,師兄一向算計地最是清楚。他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琢磨自己人了。
琢磨完門內的人,繼續琢磨別人。對他有用處的就能一直留著,沒有用處他連看都不會看,眼睛不眨一下就拋棄。
師妹就屬於前者。但師兄已經察覺到她的心思有些異動,他暫時沒有表態,但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只要這次的事結束,師父那邊也混過去之後。師兄就會第一個拿師妹下手。他不會再讓這種人跟在自己身邊。
師兄已經想好了,他會立刻培養一個新的工具,要比師妹更加聽話,惟命是從,甚至不需要自己的想法的人。
師妹哪裡都好,尤其是術法,幫了師兄不少忙。但就是想法太多,表面應承,但誰知道心裡是不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這師兄妹兩人自以為都將對方看的透徹,表面一片祥和之下卻是暗潮洶湧。兩人都暗自盤算著什麼。
師妹早猜到師兄會對自己下手,但她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她一直都謹言慎行,小心翼翼地按吩咐辦事。
要是師妹知道她耗費了這麼多內力,卻還是被師兄算計到這種地步,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但是現在的師妹還什麼都不知道,她還在心裡盤算著自己的計劃。只要苗頭一有不對,她是絕對不會和師兄一起在這裡等死的。
師兄妹二人之間氣氛漸漸變得詭異,但由於他們都刻意壓制著內力,所以兩人反而都沒有察覺到,繼續順著天台上人為劃出的路徑走著。
他們兩人走的路和之前燕博和平凡的選擇一樣。只不過雙方上天台的途徑不同,所以一時還沒有遇到。
天台的地面是木板和鵝卵石鋪成,鵝卵石的部分大概是用來裝飾的,他們都沒有閒情在這種時候走它。
他們無一例外每一步都踩在木板上。但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雙腳就好像從來沒有完全著地似的。
隨著那股陌生的氣勢越來越強,師兄妹兩人同時意識到,他們離對方也越來越近了。
果然,繞過一盆觀賞青松之後,天台欄杆邊的兩個人影就進入了他們二人的視線。
師兄的腳步也在這時戛然而止,他就像被點穴了似的站在原地,只有微微轉動的眼珠讓人知道他不是被外力控制了。
他謹慎地觀察著那兩人,眉頭也不禁越皺越緊。他很快發現那兩人的背影十分熟悉,分明在之前的招標會上已經見過了。
不僅是師兄,他身後的師妹悄無聲息地抬頭看了一眼,就立刻反應過來,那兩人是博大的老總燕博。
至於燕博身後那個其貌不揚的傢伙,他總是在燕博身後跟進跟出,師妹推測這人的身份八成是燕博的保鏢。
眼前的景象頗有些出乎師兄妹二人的預料。他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見燕博。
師妹想不通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不過都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會以為燕博只是上來吹風罷了。
師兄顯然也懷疑起燕博的動機來,他本來以為這裡只會有一個任人宰割的燕飛揚,卻沒想到還另有其人。
燕博的身份不是公司老總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師兄有點想不通。他也很難把燕飛揚和眼前這個人聯絡在一起。他內力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