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後,宋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可憋死她了。
其實她剛開始趴著的時候還感覺挺舒服的,可是時間一長,胸就被壓的有些疼,整張臉又都埋在被子裡,想順暢呼吸都不行,真的很難受。
可是,她自己已經累的懶得動了,就想著等穆清回來吧,反正橫豎都是難受的。
穆清看她憋得一臉通紅的樣子,又掃了掃她的前胸,笑得不懷好意。
宋源瞪了他一眼:“我不管,我累了,今天我要好好睡覺。”
穆清挑眉,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好啊。”
等到他把床上的那層薄薄的錦緞完全掀開的時候,宋源才看到,那下面竟然鋪滿了一張張大小相同的類似於綢緞之類的東西。
她好奇了,這下面不是應該放紅棗花生桂圓之類的嗎,這些都是什麼?
她隨手撿起一張,臉頓時就紅的要燒起來了,這都是些什麼啊!
這時,她才明白過來,奶奶幾天前跟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她說:“丫頭啊,新婚洞房的那一天,不要覺得吃驚,也不要害怕。”
宋源當時臉燒的厲害,她心虛的想,奶奶您把我想的太乖了,該做的明明都已經做過了。
可是現在,她突然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是宇宙無敵第一大傻帽,奶奶恐怕說的是她手裡這個燙手的春/宮/圖。
單就她拿起的這一張,那姿勢,比孫茂威那句“早生貴子”的殺傷力大多了。
宋源腦子裡不免想到了某些畫面,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把那東西往床上一扔,瞪著笑意頗濃的穆清,話都有些結巴了:“你。。。。。。你們家都是些什麼人啊,還不快點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收起來!”
反正她是一下都不願碰了。
穆清嘴角含著笑,拿起一張:“嗯,這張試過。”換另一張,“這張也試過。”連番換了幾次,終於眼前一亮,“這張沒有。”
宋源的心火蹭的就著了,跳起來去奪他手裡的圖,然後,圖沒奪到,人倒被壓在了床上。
穆清笑得更開了:“你別惱啊,我也是前幾天才聽奶奶說的,這些東西,是穆家兒孫娶媳婦時必備的東西,就是害怕新媳婦對這種事情不懂,結婚當晚鬧出什麼不愉快。”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些東西哪有必要!”
穆清愛死了她現在彆扭的樣子,吻了吻她氣鼓鼓的嘴唇,輕聲說:“其他人或許可以不用,我卻不行,”說到這他頓了頓,滿臉壞笑,“他們希望我們當晚就能孕育出下一代,為穆家填個小接班人。”
“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機器,我不要,我今天累死了,我要睡覺。”
說著,就推著穆清要起身逃跑。
奈何她力氣太小,推了幾下,身上的人連動都不動,甚至還在細細的親吻著她。
“其實,想休息也不是沒辦法。”
“什麼辦法?”
某人笑得春意盎然:“你求我啊。”
宋源。。。。。扭頭,。不要!
“哦,那麼有骨氣啊,那剩下的事就由不得你了。”
說完,就開始折磨她了。
正在宋源覺得有些受不住的時候,背後突然被什麼硌了一下,她憑著僅剩的最後一絲神智將東西拿出來一看,《□□》,這是什麼?
她這邊的疑惑剛冒頭,就被某人弄得瞬間失了理智,然後耳邊迴響著酥啞的聲音:“看書不如親自實踐。”
宋源淚,總之,當天晚上她求也求了,好話挨個說了一遍,某個小人根本就不兌現自己的承諾,硬是拖著她將那些圖都試了一遍。
宋源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氣的要將這些害人的東西毀了,卻被穆清搶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