詮釋的最純粹不過。
至於簡政,拋開別的不說,她是宋源見過最敬業,入戲也最快的男演員。他的鏡頭,一般都是一條就過,他對這個舞臺的熟悉,精確到了一絲燈光的投射,每次他站的角度,一定是拍攝的最佳點。
宋源剛下了保姆車,就被一旁的翁鈴抱進了懷裡拼命揉/搓了一番,髮型由凌亂美直接變成凌亂,美沒了。
宋源帶來的化妝師可不管這個老大姐是多大的腕,盯著宋源的頭髮直肉疼,這是經過多久才準備好的髮型的啊,這人也太不注意了。
可是,看著宋源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她也不好開口,只是趁著她們等簡政的空擋,黑著臉又頗為遭心的給她整理,不至於讓這位缺心眼兒的主見不得人。
待那姑娘終於覺得自己把宋源拾掇出了個人樣,才一步三回頭的往保姆車上走,頗有些生死別離的味道。
宋源和翁鈴注意到了化妝師的怨念,相互看了一眼,又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你這個化妝師還挺護短的,那眼神,要吃了我啊。”
“她那可不是護我,”宋源指了指自己的頭:“她護的是自己的傑作。”
翁鈴盯著宋源看了一會兒,突然搖頭笑了:“丫頭,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
“我漂亮?”
翁鈴撲哧一聲笑出來,親暱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可真鬼頭。”
“是真的,你說那些根本就不認識我的粉絲們為什麼會口口聲聲的說喜歡我,愛我?我自問沒有別的優點,也就這張臉或許還能拿得出手。”
“這些話,最好不要想,更不能說。”
太絕望。
宋源對她眨了眨眼睛,笑:“我知道。”
翁鈴伸手將宋源頭上飄下的碎髮往上捲了卷,目光中帶有說不出的羨慕:“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當我們這些人都在為一些明知道不值得卻又捨不得放棄的東西傷害自己或者傷害別人時,你總是能把握住自己,這種心態很難得,在這個爭了可能早死不爭就是等死的娛樂圈就更難得,至少我像你那麼大的時候,完全做不到。”
好像不止一次有人這麼跟她說,你這個樣子,很難得,卻不知道她為此究竟付出了什麼。
“嗯。”宋源除了點頭,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不知道翁鈴為什麼會這麼說,可是她知道她心裡的苦。
在演“怨偶”的過程中,劇組裡發生了一件讓宋源至今都覺得難以置信的事。
這裡不得不提到簡政,這部劇的男主角兼導演,同時,也是翁鈴的丈夫。
翁鈴比簡政小三歲,她二十五歲時和他相遇,閃婚,共同度過了二十三個春秋,被娛樂圈裡奉為真愛的典範。
而就是這對典範,在飾演拍檔演“怨偶”的時候,硬生生的上演了一出現實版的怨偶。
那是宋源進劇組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在進行了緊張的拍攝後,宋源有些疲累的回酒店休息,可是那天,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亂哄哄的,只好坐起身打算出去跑跑步,想著或許跑累了就會好眠。
平時拍戲的時候,她的生活都由助理打理,所以,她對酒店的佈局並不是很熟,七拐八拐的竟然拐到了一個游泳池旁,然後,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
簡政正在和一個在“怨偶”裡飾演夫妻二人第三者的女明星在游泳池裡近乎赤裸的吻在一起。
宋源有一霎那的腦充血,面對這樣的情景,她竟然第一反應不是避開,而是心寒,她絕望的想,如果翁姐知道這個事情,她怎麼能受得了。
她私下裡見過夫妻倆的互動,也看得出翁姐對簡政的愛,那是裹進骨血裡拔不出的情感啊,簡政怎麼捨得這樣糟踐。
宋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