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同尋常的堅持,眼睛一亮,“其實有現成的藉口,你剛才不是說那些士兵只會屯田不會打仗嗎?衛嵩是西域都護,應該要對此負責吧?”
“寡人自有主意。”蕭王又一次感到意外,在他的粗淺印象中羅寧茶可不是這麼聰明的人,“你是在替龍王說話吧?”
“我為什麼要替他說話?”羅寧茶滿臉驚愕,“他從前是我父親花銀子買來的奴才,到現在也沒有贖身契,我不追究就罷了,怎麼會替他說話?”
“此一時彼一時,人家現在是龍王,掌控著半壁西域,當他的面可不要舊事重提。”
“我聽你的。”羅寧茶乖巧地說。
“嗯,寡人倒是可以拿屯田士兵的事參衛嵩一本。”
“一本不夠,要……十本、百本。”一提起西域都護官,羅寧茶就變了語氣。
“再多皇帝可就看不過來嘍,放心吧,美人,只要龍王肯與寡人合作,衛嵩氣數不長。”
羅寧茶重新靠在枕上,心中得意,找了這麼久,終於有一個男人可以依靠。
提起龍王,蕭王的興致上來了,“龍王等會才到,你說說他吧,到處都有關於他的傳言,把他描述得跟神魔一樣,寡人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龍王嘛,其實是個挺簡單的人,我看不出他哪裡特別。”
“那是因為你當過他的主人,隨便說說,你不是說過他一直對你心存覬覦嗎?”
“那是,否則他為什麼放棄幾十萬北庭騎兵跟你合作?老太婆沒做成的事,我一去就馬到成功。不過龍王是痴心妄想,我可忘不了他是我家的奴才。”
“呵呵,忘不了就忘不了,可別在龍王面前提起,聽說他是記仇的人。”
“可不。”羅寧茶突然想起一件往事,興奮地坐起來,“那時龍王剛進金鵬堡,武功微弱,身份低賤,另一個奴才得罪了他,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方法,竟然讓那個奴才走火入魔,我現在還記得奴才發作時的模樣,真嚇人,跟中邪似的。”
“後來呢?”蕭王頗感興趣。
“後來雪娘跟我說那是走火入魔,不是中邪,讓我不要害怕,可雪娘也死了,我一直在想,沒準也是歡奴從中使的壞。”
“不,我是說那個走火入魔的奴才後來怎樣了?”
“死了吧,我不知道,反正我沒再見過他。”
蕭王眯起眼睛,開始在心中重新勾勒龍王的形象。
羅寧茶興致勃勃地繼續說下去,“要我說,龍王最大的特點是陰沉,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本事無人能比,你想他在金鵬堡隱藏那麼久,一門心事要殺獨步王,接連好幾年,竟然沒被人看穿,看他當時的架勢,沒準還會在獨步王手下飛黃騰達呢。連我都被他騙過了,在我面前,他跟普通的奴才沒有任何區別,就是現在我也搞不懂,歡奴是怎麼變成龍王的。”
蕭王微微一笑,騙過羅寧茶很容易,不過能逃過獨步王的眼睛,的確得有點本事,“聽說龍王養著一隻神鳥,力敵萬人,你見過嗎?”
“我最討厭鳥。”羅寧茶不屑地說,“而且那也算不上神鳥,金鵬堡就獵殺過兩隻,現在還收藏著呢。”
“原來是看膩了,難怪你不感興趣。龍王相貌如何?聽說他身高八尺,手裡的刀比普通的槍還要長。
“哈哈,身高八尺的是我父親大頭神,龍王個子比我高一點,跟蕭王差不多,相貌嘛,看著那張蒼白的臉,你就什麼都注意不到了,身上全是傷疤,摸著跟石頭一樣。總之他是普通人,滿腦子都是利益,你只要說起‘好處’,他馬上就變得特別好說話。”
蕭王微笑點頭,十分確定羅寧茶跟龍王上過床,他並不在意,只是在龍王的形象上又增添一筆。
外面的隨從說:“殿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