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在這幫的忙也有限,萬一事情沒完之前自己累倒了,反而麻煩,遂點點頭,囑咐一句,“有事一定要來叫我。”這才把還不大情願的周向晨給帶走了。
王予則暗暗鬆了一大口氣,帶著剩下的小弟鎖了會議室的門,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為了保密,會議室的電腦都是不聯網的,在會義室裡查不到外網資訊。
因此王予則回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開啟了洛江市的交通地圖,開始為眾小弟佈置任務。
把手裡記著時間點的紙條小弟一,讓他去調從從這個時間點起,當天晚上的全城監控。等會他得跟有關部門打聲招呼。
等資料到手了,讓小弟二把資料整理一下,小弟三在根據地圖推算出陸國良可能走的線路,以及到達各個交通崗的時間,把一些不可能有資訊的資料去掉。
然後再把剩下的資料派發給那些臨時工,讓他們在這些照片裡找那個車牌號的破面包車,最後應該就能推出帶著陸國良的那輛破面包車到底走了什麼路線,目的是哪?
安排完這些,王予則可算是長長鬆了一口氣,掏出手機按照有關部門那幫人上班的時間定了個鬧鈴,準備好好去睡一覺。
昨晚他可是跟著熬了一宿,其實本來他是不用跟著的一起的,他身為老大的職責是時刻保持清醒做出最正確的指揮,但無奈他老闆周大少週二少都像是小弟一樣乖乖跟著找照片找了一宿,他也實在沒法自己找個地去睡大覺!
剛剛好不容易打發了要命的兄弟二人,他可得抓緊回回血了。
眾小弟們緊跟老大的步伐一起補眠,留下昨天晚上得以休息的小弟一二三號在一片呼嚕聲中努力工作。
這一睡就到了下午一點,王予則中途只醒了兩次,一次是給有關部門的哥們打了個電話,打發小弟一號接收資料。
一次是小弟來報,他抄下的車牌號車主查到了,但此車牌號登記的車輛資訊卻是一輛賓士ml350,根本就不是什麼麵包車!
盜牌!
小弟的話音沒落,王予則腦中一下子閃過這兩個字,沉默良久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條線索還是斷了!
他其實對這個調查結果早有一絲預感,畢竟誰做壞事能沒有一絲遮掩呢!何況現在辦個假牌那麼容易!只不過是不到最後就還抱著一絲期望罷了。
不過更糟糕的卻是:如果按照這個理論反推,帶走陸國良的那夥人用盜牌是做‘壞事’的話,那麼陸國良的處境實在堪憂,從陸國良被帶走到現在已經十多天了,十多天!在太多事情可以發生,他最怕的就是陸國良已經遭遇不測了。
王予則吐出一口鬱氣,都說兵貴神速,這速度一慢下來,往往總會棋差一招。
但願最後能有一個好結局吧!
王予則倚在床上閉著眼睛想著,如果真到最後真是棋差一招的話,那拖慢整個‘行軍速度’導致這個結果的周大少怕是會瘋!
然而人雖對未來有美好的期待,天卻總不遂人願,王予則下午醒來的時候,調查陸國良路線以及目的地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王予則拿著一整疊麵包車在各個交通崗的照片,面色黑沉如水。
周向陽周向晨兩兄弟聽聞訊息趕了過來,在旁邊死死盯著王予則,眼中的期待之情熾烈的幾乎可以灼人。
“周大少,週二少……”王予則張張嘴,語帶艱難地開了口,“根據最後一個有攝相頭的照片顯示,陸國良已經被帶出了洛江,而且走的不是高速是……國道!”
“國道!”周向陽聞言面色大變,周向晨的神色也十分難看起來。
國道那都是十幾年以前修的,攝像頭極少,要是陸國良坐的那輛車走的是沒有攝像頭的路,他訊息怕是當真如石沉大海一般,從此杳無